“什麼！”
“他們曾經是一對？”
“我就說他們肯定有一腿。”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迪克有點心虛，但不多，“湮沒在曆史的長河裡。”
“也沒多久吧？”
芭芭拉在頻道裡回複他們，“差不多20年前。”
“我的天！”
“雖然一直知道我們是兩代人，但這還是頭一次這麼直觀地意識到。”
布魯斯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能坦然的麵對這個問題了，“我以為你們已經看到過我兩鬢的白發了。”
“不！”顯然卡珊德拉一時很難接受這件事，“布魯斯四十歲都還沒到呢！”
他安慰她，“嘿，卡西，這沒什麼。人都這一個變老的過程。而且正如你所說，我四十都還不到呢。”
達米安領悟了他的意思，接著他的話補充，“父親在這條路上還會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在將來，蝙蝠俠注定會由我來繼承。而且我還會比父親做得更好。”他又添上兩句。
卡珊德拉情緒還是有點低落，“好吧，也許你說得對。”
一直到夜巡結束，跟著大家一起走進遊戲屋裡，她也還是有點無精打采。
“啪嗒啪嗒”
這個腳步聲是菲麗希緹的，能從很遠的地方就聽上去非常明顯。
她從門外探出腦袋，“你們到的好快。”
那當然，他們是坐電梯上來的，從蝙蝠洞直達這附近的密道口，然後隻要再走幾步就到了。
如果連這幾步也不想走，那也可以和傑森一樣，直接抓鉤槍從牆外走陽台翻窗戶進來。
菲麗希緹從門外走進來，她本來想直接走到迪克身邊坐下的，但她猶豫了下，最終選擇和斯迪芬妮她們坐在了一起。
“你不和迪克坐一起嗎？”卡珊德拉問她，趁他們在擺遊戲道具的時候。因為布魯斯也參加的緣故，他們決定把這個遊戲搞成頂配版。
菲麗希緹露出糾結的神情。
卡珊德拉也算是蝙蝠家族裡少有的直白型了。
或者說，從迪克被菲麗希緹帶的也滿嘴親愛的，甜心，愛你各種這類詞之後，蝙蝠家族的成員們也或多或少的有了情感外向的這種傾向。
“你在擔心我？”
菲麗希緹點點頭，她儘力放低聲音貼在卡珊德拉耳朵邊上講話，“我不確定，但你看起來有點不開心？”
卡珊德拉很少和人貼這麼近過，即使是斯黛和芭芭拉。她們之間，她是指頭頸這一方麵，從來不會靠這麼近。通常都是簡單的肢體貼在一起，或者是那種轉瞬即逝的擁抱。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咬耳朵了吧？
她忍住想要往後退的動作，學著菲麗希緹那樣貼在她耳邊回她，“你怎麼發覺的？和我一樣靠肢體動作嗎？”
“嗯，一種感覺？或者說，氣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是說你能靠彆人的肢體語言分析出彆人內心想法？”
卡珊德拉點頭，“你不討厭？噢，你看起來甚至是好像很喜歡……”
她少有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讀錯了。
“因為這聽起來好酷。”菲麗希緹抱著她的胳膊，“而且這很方便啊。”
她在給她舉例，“要是我們一起去買衣服。我覺得那件衣服太貴或者不好看，但是又不好意思當著人家的麵說，這時候不就得看我們之間的默契了嗎？我是說如果你不讀心的話。”
卡珊德拉頭一次和彆人從這個角度看自己的這項能力，難免帶上了點乾巴巴的口吻，“我那個也不算讀心？我隻是能知道你有什麼舊傷暗傷，或者是，”
她迷失在菲麗希緹崇拜的眼神裡。
“好厲害啊。那我要是有腰肌勞損，你豈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
“不，你沒有。”
“那我還有彆的嗎？”
“沒有。但你看起來有點缺乏鍛煉。”
菲麗希緹鼓起一側嘴，靠在她身上撒嬌，“不嘛，不想鍛煉。”
“可是……”
菲麗希緹伸出小拇指，“我們拉鉤好嗎？特彆是不能告訴理查德噢！”
“好。”
卡珊德拉隱晦的看向迪克，她知道他知道。或者說，他們都知道，畢竟大家全程都在聽。
迪克笑著比口型，她很可愛吧？
卡珊德拉凶狠的瞪他，你要是和她分手，我就和布魯斯說，要她不要你，你就有多遠滾多遠吧！
布魯斯眼裡重新帶上笑意，清清喉嚨，“好了，我們來玩吧。”
這一局可比下午那兩局要驚心動魄的多。
布魯斯可以算一個陣營，迪克和傑森算另一個，說什麼也不能讓布魯斯贏派。
其餘人則是牆頭草，有的是喜好強者，誰強就跟誰；有的是喜歡攪混水，誰弱就偏幫誰。
還有的就是達米安這樣堅定不移想讓自己勝利的，和菲麗希緹那樣不管誰說的都照聽不誤，好似沒有一點主見的。
言語交鋒，動作比劃，各種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小小一個房產大亨，竟是讓他們玩了三個多小時。
但最終的勝出者，還是菲麗希緹，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是贏的，“我宣布，渾水摸魚才是最棒的！”
提姆隨手從桌上拿起杯飲料，不，你要是還不贏就對不起我們的努力了。
他和一樣過來拿飲料的布魯斯對視一眼，互相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