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童帶著兩人來到後院,那老大夫正在架子上整理藥材。
聽到動靜,也沒停下手裡的動作。
“老先生,之前那賣藥的許姑娘來了。”
藥童恭敬道。
老大夫手一頓,身子一轉,看到是許卿檸,眼睛一亮,快步上前。
驚喜道:“哎喲,許姑娘,您可來了。上次您那針法可真是太厲害了,我琢磨了這麼些天才摸到了一點門道。”
許卿檸詫異,“老先生,您上次想拜,拜我做師父,是因為這針法?”
這真是她沒想到的,她當時也挺莫名其妙的,怎麼就問她收不收徒了。
“是的,當時那病人已是剩下一口氣了,那針法竟能生生將他給救了回來!實乃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針法!”
說著,老先生抱拳躬身一拜。
許卿檸和沈州白連忙閃開,伸手扶起老先生,“老先生,使不得。您當時要是早說,這套針法我可以教您的。”
“當真?許姑娘。”
老大夫起身聞言,眼睛裡迸發出一道光亮,緊張地看著她。
許卿檸見狀,不由得笑道:“是真的,老先生。”
這套針法是她爸爸獨創的,現在能傳授給這麼一位醫者仁心的大夫,也算是不辜負她爸爸了。
老大夫頓時高興的嘴邊兩撇胡子都翹了起來。
摸了把胡子,笑道:“許姑娘,老夫姓言,名真,你我既然沒有師徒緣分,我就托一聲大,稱呼我為言爺爺。”
小藥童在一旁稱藥,聞言,抬頭驚訝地看了一眼許卿檸,一瞬又低下頭繼續稱量。
心裡卻在感慨,這許姑娘可真不是一般人啊!
言老先生聽說是京城裡來的,平常對任何人都是不假辭色,若是犯了錯,更是會被訓得你找不著北。
許卿檸聞言,也沒覺得什麼不對的,乖順道:“言爺爺。”
言真摸著胡子,笑眯眯點頭。
這才注意到許卿檸身旁的人,問道:“這位是?”
許卿檸,“這是我夫君。”
夫君?
老大夫眯眼打量了幾眼沈州白,點頭笑道:“不錯不錯,蠻不錯的一個小夥子,跟你很是相配。”
心裡卻在嘀咕,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