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不是女子所生,憑什麼對女子存在如此之大的偏見,世間多少女子因不便與大夫訴說自己的病情,導致耽誤病情憾然離世。
現在我妻子作為一名女大夫,以後將為多少女子帶來便利?拯救多少不便向男大夫訴說病情的女子?
難道現在就因為老先生您一句荒謬至極,我們便應該羞愧閉館?”
沈州白這一番話,直接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尤其是在場的女子,個個都眼眶微紅。
是啊,她們女人家身上或多或少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毛病,跟自己娘說都會不好意思,哪裡會和是男子的大夫詳細訴說,不過是自己默默忍受罷了。
許卿檸看向站在前方的那個男子,有些失神,男子一身白衣,體態頎長,寬肩窄腰大長腿,背在身後的手,修長有力。
現在站在她前麵,為她擋下了所有的鄙夷與不恥……
這個男人,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
心跳忽然就失了正常頻率,指尖都有些發麻。
突然,一個大嬸抹著淚,高聲道:“許大夫,我支持你!我待會就去找你看病!”
這句話像是開啟了某個按鈕,不少女人紛紛舉手,說支持許大夫。
先前那老大夫原本被沈州白訓得臉色鐵青的,現下看到這一幕,更是氣得麵紅耳赤。
指著眾人,“你……你們……”
最後,拂袖憤然離去。
接著,又有些人離開,但留下的人也不在少數,在醫館外邊想看看這女大夫醫術是不是真的那麼好。
大牛在門外招呼著十來個要看病的人排隊後,便進入鋪內等著抓藥。
這會兒,許卿檸正在給剛才第一個說支持她的大嬸看病。
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放於大嬸的橈骨莖突,中指定關脈,細細把起脈來,又看了大嬸的口腔。
問道:“嬸子,是不是每逢月事,頭麵、四肢都會浮腫?”
因為來排隊的都是成了親的婦人裝扮,鋪內也就大牛一個半大孩子,沈州白則是看沒多大事了,便避嫌先回去了,許卿檸也就直接開口了。
大嬸點頭,“是的,許大夫,我這是得了什麼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