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兩人來到村長家。
“州白媳婦啊,你這種植草藥這事,真的能成?”
村長手裡拿著煙管,吸了一口煙,眼神掃向許卿檸。
“村長叔,當然能成,要是鄉親們學會種植草藥了,到時候我們會和他們簽訂契約,雇傭他們長期種植草藥,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工錢,要是做得好,還會漲工錢。”
許卿檸正色道。
村長煙管吧嗒一聲砸在桌麵上,瞪大雙眼。
驚訝道:“多少?一兩工錢?!還會漲工錢?”
乖乖!
一兩銀子的工錢,這州白媳婦出手也忒闊綽了。
要是這是真的,他們家倒是也能出幾個人去學學。
見村長這般,許卿檸微笑道:“村長叔,是一兩。”
聽她再次肯定,村長神色一正,“州白媳婦,你放心,不管怎樣,這事我明天一定給你辦好!就是……”
說到這,他頓了頓,看向許卿檸,“州白媳婦,我家兩個小子,你覺得怎麼樣?當然,他倆肯定是不會偷奸耍滑的!”
許卿檸還以為是啥事呢,村長家兩個兒子長鬆、長林,她聽沈州白提起過。
以前沈州白幼時沒少受老沈家磋磨,餓肚子是常有的事,他們時不時地會給沈州白帶個餅子,長大後沈州白也會帶著他們上山打獵,關係不錯。
“村長叔,看您說的,長鬆哥和長林當然能行!”
又和村長談了一些招人的具體要求和細節,許卿檸兩人便離開了村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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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村長起了個大早,讓自家兒子去通知各家各戶,到村裡打穀場集合。
等人差不多來齊了,村長站在場中間的石磨上,輕咳幾聲,大聲道:“鄉親們!”
“想必你們也應該知道州白家買了李子山這事。”
底下的村民應和,“知道。”
這他們哪能不知道,沈州白一家買李子山的銀子,最終是有分給村裡人的,算起來也多虧了他們,他們還能額外賺到錢呢。
而且前幾天他們哪家沒去李子山上摘過李子,也賺了好幾百個銅板。
村長見狀,繼續道:“今天叫你們來呢,也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