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卿檸挑了挑眉,戲謔地看著沈州白。
沈州白見狀,不由得摸了摸鼻尖。
還不是鬆叔對於醫術實在過於癡迷,他也不至於……
望向許卿檸,麵不改色道:“娘子,還是讓鬆叔這麼待著吧,他年紀大了,實在不宜過多走動。”
薛鬆不可置信地怒視著他,氣得劍眉倒豎。
“沈大白,你個小兔崽子!你不是人!老頭子不過是揭穿了你的真麵目,你竟然這麼欺負我這個老頭子?!”
“丫頭,你快彆聽他的,過來把我解開,我再和你說說沈大白小時候其他的一些糗事。”
許卿檸眼裡含笑地瞥了眼沈州白。
倒真的走上前拿起銀針,給這咋咋乎乎的老爺子紮了幾針。
薛鬆得到了自由,直接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沈州白麵前,敲了沈州白一個鋼鏰。
雙手叉腰,齜牙道:“你個臭小子,見色忘叔是吧?”
沈州白也沒生氣,笑道:“鬆叔,您悠著點,小心真閃著了腰。”
“哼!”
薛鬆朝他翻了個白眼,又笑眯眯看向許卿檸,搓了搓手掌。
“丫頭,現在你知道我不是壞人了,是不是可以給我來上那天那套針法了?”
“鬆叔,這針法真不是隨便能在人身上下針的,您要是真的好奇,我同您講一遍要領?”
許卿檸無奈笑道。
薛鬆興奮地直點頭。
“好好好!”
又誇讚道:“丫頭,還是你懂事,不像那個兔崽子!”
說著斜看了眼一旁的沈州白。
許卿檸忍不住嘴角上揚,這老爺子怪有意思的,吐槽沈州白還不帶停的。
隨後,許卿檸給老爺子示範了一遍他心心念念的那套針法。
“丫頭,你這針法真是沒得挑的!是這個!”
薛鬆朝她比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