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著坐下來。
“其他年級都可以參加,就一年級不能參加,這樣的規定也太不公平了!”
聽到德拉科憤憤不平的抱怨,格魯斯微微一笑:“就是為了公平才不讓一年級參加啊,要知道許多新生在入學前連飛天掃帚都沒有摸到過,又怎麼去參加魁地奇選拔。”
“可我們又和他們不一樣!”
德拉科當然知道格魯斯說的“許多新生”指的是哪類人,可就是如此他才更氣憤。
“憑什麼要讓我們來遷就他們,這樣做不是對我們的一種不公平嗎?!”
聽到這種孩子氣的話,格魯斯歎了口氣:“德拉科,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隻有相對的公平;而相對的公平必須掌握在大部分人手中,這樣社會才不會崩潰。”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神中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深沉。
“很可惜的是,我們就是那少部分人。”
是的,他們就是那少部分人。
無論是在巫師這個群體中,還是在人類這個群體中,他們都是那少部分人。
而少部分往往代表著犧牲。
個人意誌永遠無法淩駕於群體意識之上,這是貫徹於整個人類曆史中的真理。
可是所謂的真理又真的永恒不變嗎?
格魯斯仰起頭,看向禮堂的天花板。
刻著精美花紋的天花板支撐著整個古堡,但他隻覺得仿佛有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於上,頃刻間就能毀掉這裡的一切。
或許……
未來的某一天,
這個神奇的巫師世界會被整個人類世界敲骨吸髓,消失於曆史的長河中。
不過,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
“哼,什麼社會崩潰,我隻知道我打不了魁地奇!”
伴隨著一道響亮的拍桌子聲出現,格魯斯猛然從悵然若失中回過神來。
“格魯斯,你為什麼總喜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而且為什麼你每次說完,都會露出一副不開心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