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低聲嘟囔了一句:“格魯斯,不需要你提醒,這種丟臉的事情我才不會往外說呢。”
“我知道了。”潘西附和道。
“好了,先生、女士們。”
格魯斯輕輕拍了拍手:“閒話到此為止,讓我們說回正題。”
知曉接下來的話很重要,德拉科和潘西不自覺地挺直腰板,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潘西,我需要你幫我寫一封信寄給帕金森夫人。信的內容很簡單,隻是邀請她在即將到來的萬聖節前夜,前往馬爾福莊園做客,參加我母親舉辦的茶話會。”
聽到這話,潘西的身形顫抖了一下。
“不需要勉強自己,潘西。”
格魯斯歎了口氣,親手給眼前這個因為某些原因而畏縮的女孩倒一杯牛奶。
“你有拒絕的權利,如果你覺得有所不妥,完全可以現在就拒絕我。即使你想要幫我,也可以選擇和布雷斯一起去散布消息。”
短發女孩低頭看著冒著熱氣的瓷杯。
沉默片刻後,她毫不猶豫地端起它,猛地喝了一口牛奶。
溫熱的液體沿著乾澀的喉管一路往下,如春風送雨一般,將心田上紮根的些許擔憂和躁意一點點驅散。
愣神中,她突然想起記憶中的那杯熱水。
一樣的溫暖,一樣的人。
潘西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容易被感動的傻女孩,但在她的記憶中,也從未有人二次都在自己需要時送給她這樣一份溫暖。
雖然這份溫暖並不獨屬於自己,但這並不妨礙她為此感到開心。
開心就是想要,她從來都是如此。
而帕金森,永遠貪婪地守護著自己認定的那份寶藏,無論它是否屬於自己。
想到那位對自己頗為嚴苛的母親,她咬了咬牙,用決然的語氣說道:“沒關係的格魯斯,隻是一封信而已,我幫你寫!”
薔薇從不畏懼嚴寒,隻需要一點溫暖便可以生長!
格魯斯看出了女孩眼中的決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