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喉結劃過杖尖帶起微微的刺痛感,貌似自己隻能老老實實選擇是和格魯斯做朋友還是做敵人了。
做敵人?
不,他腦子被巨怪吃掉了才選擇這個。
做朋友?
哈,指被魔杖杵著威脅的那種朋友嗎?
“沒……沒有第三種選擇嗎?”
格魯斯沒回話,他溫和地笑了笑。
但這笑容在布雷斯眼中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魔在向自己獰笑。
布雷斯很想逃跑,但他不敢。
他乾笑幾聲:“不,我隻是開個玩笑。”
自己還有得選嗎?
要是他開口說做敵人,格魯斯真的不會立刻就給自己丟一個惡咒嗎?
“我選擇做朋友。”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被原本的朋友逼著做朋友的一天,這個世界果然很奇妙。
“很好,明智的選擇。”
說完,格魯斯收回魔杖,把手從衣領上鬆開時順便幫對方整理了一下拉拽的褶皺。
而布雷斯全程一動都不敢動。
老實說,他其實心中並不害怕,畢竟格魯斯又沒真的打他罵他。比起他以前遭受的那些待遇,這些真的隻能算是清風拂麵了。
但他就是不敢反抗,就好像一反抗就會讓事情朝著一個他完全不想要的結局奔去。
“好了,話已經說清楚了,那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你了。”
格魯斯重新坐回沙發,他垂目輕撫了幾下自己的衣袖,姿態優雅地仿佛剛才那個威逼利誘的暴徒不是自己一樣。
“關於紮比尼和你能夠得到什麼。”
聞言,布雷斯受寵若驚地眨了眨眼睛。
啊……原來剛才不是在強買強賣嗎?
實際上,格魯斯並不能許諾給紮比尼家會什麼好處,以他現在的身份來說,還無法直接參與到兩個家族的合作商定中來。
他隻能保證兩家有合作的機會,但具體如何合作,還需要父親和紮比尼家主協商。
“我無法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