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獵物的皮,換上獵人的槍。
鉑金色的發絲從耳畔垂落,格魯斯勾唇一笑,俯身撿起那根被擊飛的魔杖。
手指用力,“哢嚓”一聲便將魔杖折斷。
看見這一幕的萊斯特蘭奇直接怒目圓睜,他的額頭上更是青筋暴起:“馬爾福,你居然敢折斷我的魔杖!你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純血的敗類,卑鄙的小人——”
聽著萊斯特蘭奇不堪的謾罵,格魯斯隻是淡然回頭,吐出一句話:“讓他閉嘴!”
“嘶嘶~~”
大蛇們紛紛蠕動身體,將自己猙獰的蛇頭湊到萊斯特蘭奇的脖頸近處。濕熱的蛇信時不時刮過皮膚,帶起一陣毛骨悚然的戰栗感,成功讓某隻聒噪的烏鴉閉上嘴巴。
格魯斯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禁錮在地上的萊斯特蘭奇。
對方的發帶早已隨著剛才的撞擊而遺失,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散落一地;此時,蛇身正在一點點地擠壓他的胸腔,隻是短短幾秒鐘,他的嘴唇就變得和麵色一樣慘白。
原本囂張跋扈的高傲神情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不堪的扭曲表情。
“可以了。”
大蛇聞聲,迅速放鬆纏繞。
格魯斯緩緩走近狼狽的萊斯特蘭奇,與對方略微有些失焦的眼睛對視著。
“萊斯特蘭奇,我本不想對你出手的。”
他一向不喜歡折磨人。
因為他沒有把人變成狗的興趣愛好。
但誰叫人就是一種更容易銘記痛苦的生物,想要讓敵人牢牢記住對自己的恐懼,最有效的辦法自然就是讓他感受痛苦。
“原本我隻是想借著休息室的談話錄音,讓你沒辦法再來煩我,可你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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