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他沒有那種惡心的貴族腔調。
“午餐已經做好,你們兩個趕快去洗洗手,準備開飯。”
說完這句話,奧古斯塔?隆巴頓沒有絲毫停留地轉過身。
她不願和格魯斯?馬爾福有什麼過多交流,要不是因為米勒娃的那封來信,彆說邀請馬爾福的混小子來自己的住所,她連看對方一眼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憎惡的情緒。
貝拉特裡克斯?布萊克?萊斯特蘭奇。
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形成了一個永遠無法痊愈的可怖疤痕。
她永遠——
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段被血色和眼淚徹底浸泡的記憶。
在小納威的哭鬨聲中,她的兒子弗蘭克和她的兒媳艾麗斯宛如兩具已經死去的屍體一般,就那樣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強忍著恐懼和眩暈感,她踉踉蹌蹌地靠到三人身邊。
當她顫抖著伸出手時,她卻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茫然無措,因為她不知道該把哪一個親人先擁進自己的懷中才好。
最終,她選擇抱起一直哭鬨的納威。
她不願納威受困於父母被折磨的記憶,從而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為了保護納威,她不得不親手用遺忘咒讓孫子忘掉那段記憶。
自此以後,她似乎變得和納威一樣,把那段痛苦記憶給徹底遺忘了。
每當她麵對眾人同情的目光時,她總會十分自豪地向眾人大聲宣告,自己兒子和兒媳所做出的犧牲是多麼的令她感到驕傲。
她對每一個人都不停地重複著相同的話,自豪地展示著自己心中的驕傲。
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不斷麻痹自己的內心,讓自己覺得兒子兒媳的犧牲是榮耀的,是值得自己為之驕傲並感到自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