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茉是知道這畫的背景,女子被人汙蔑清白,而那邊自證清白的方式隻有跳河,女子為表清白去跳了河,女子的生命孕養了那一片的生機勃勃。
自從那次之後,孫香韻不再將她拒之門外,也接受了她做的零食,願意和她聊天,拿出自己的一些書給她看。
這些厲擎烈都不知道。
厲擎烈覺得孫香韻願意和阮紫茉往來不可思議,但又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她沒必要說這種謊,畢竟出去一問,真假就出來了。
阮紫茉見厲擎烈目光中的犀利消失,她鬆了一口氣,“你渾身都濕了,快去換衣服吧,彆生病了。”
厲擎烈對阮紫茉的話不以為意,他身體素質好,有時出任務,需要蟄伏隱藏,淋兩天兩夜雨都是小問題。
“等下,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聊。”
厲擎烈一臉嚴肅對阮紫茉說。
“好,我等你。”
阮紫茉笑著點頭,她知道他是要和她談離婚。
她內心的是高興的,離婚之後,她再也不用怕厲擎烈發現她的秘密了。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了,麵對這樣的人,阮紫茉是有壓力的,從戰場上拚殺出來的氣勢,不是一般人頂著得住的。
厲擎烈看到阮紫茉臉上的笑容,眼神一寸寸冷了下來,和他離婚後,這女人就能和她外麵的男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