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擎烈的視線下移,來到了阮紫茉的小手上,她的手很白,白得讓人喉嚨發癢,和他的皮膚一比,就如同一抔雪落在他的手臂上。
阮紫茉推開房門,拉著厲擎烈走了進去。
拉下燈繩。
電燈亮了起來,驅散了一室的黑暗。
阮紫茉拿出一張椅子,讓厲擎烈坐,她去找藥。
厲擎烈長腿一跨,坐了下來。
他打量起這間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地上一塵不染,所有東西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床上的被子整齊地疊起,放在一角,窗前有一隻玻璃瓶裝著不知名的野花。
倒是縫紉機那邊有些亂,一個本子放在一遝亂布條上,已經有一件小小的衣服,隱約成型了,他知道小寶的衣服是她做的,可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過程。
阮紫茉找到了藥。
一轉身,見到厲擎烈盯著縫紉機那邊看,阮紫茉說,“這是給小寶做的衣服,他又長高了些,之前的衣服,袖子有些短了,褲腿也是。”
“嗯。”
厲擎烈收回目光,看向了阮紫茉,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些什麼。
阮紫茉給厲擎烈嘴角的傷口塗藥。
她彎腰給他上藥時,兩人離得很近,厲擎烈能看見她臉頰上一層軟軟的絨毛,有些可愛。
阮紫茉一抬頭,鼻尖從他鼻尖擦過,才意識到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她身體立馬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