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乾淨,時歡的手便莫名觸在上麵。
“嘖!”時歡倒吸一口涼氣,這手,熟悉!仿佛不久之前才被她引在手底遊走全身引|爆一層又一層的極致戰|栗體驗……
與此同時,前方的小嬰鬼也揚起了空洞暗黑的眼,一個咧到耳根程度的笑,就在小嬰鬼臉上綻開!
那應該是笑吧……時歡想到的同時,全身的疼痛炸裂開來!
而此時她也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在身後觸到一隻男人的手,因為,新的小世界裡,她正被吊掛著,有人正在檢查她被縛在身後的雙手是否綁結嚴實。
身|體的感覺很快彙合統一。
最先撲入鼻息的是煙草和濃重的汗液味道,濃鬱到令人作嘔,但即便如此,也蓋不過另一層更濃重的味道——血和某種重型機械艙體獨有的氣味!
朝後被綁住的雙手,本來已經相當緊的繩索中間被強行插|入一個鉤子,腳下的一塊墊腳被踢飛,下一瞬,手臂被強行反方向朝上扭曲的同時,時歡整個人就以一種相當不舒服的姿|勢被懸空吊了起來!
足尖點住地麵時勉強能夠保持借力,然而,綁匪的惡趣味在於,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戲碼。
於是,不斷有各種棍棒甚至不懷好意的腳掃過讓足尖無法借力,到後來,則是一排有細小尖釘的釘板。
時歡的眼被蒙著,她已許久沒有感受這種直接的痛苦和折磨,因此,僵硬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地抖,甚至於唇,也因為吃痛被咬出幾個血洞。
根據係統資料,綁匪的數量和目的還不確定,能確定的隻是他們來自不同的帝國轄區,到目前為止沒出現占據話語權的頭目,卻相同的凶殘,對女性人質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甚至於,有一套專門針對女性的卑劣手段。
因此,疼痛的隱忍聲和若有若無的哭泣聲魔音一般灌入每一個人質的心底。
但實際上,這些聲音並不存在,至少是現在沒有,那像是刻在這片地獄中的一種存在,讓人本能地戰栗。
沒人懷疑,七名人質到最後,一個也活不了。
因此,所有人質都想自救。
可,問題在於,她們之中沒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沒人知道綁匪想要的是什麼,不論自救還是他救,希望都相當渺茫。
仿佛,她們需要遭受的隻是折磨,隻有單純地折磨。
可,情況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且不說沒人閒著無聊會策劃這樣一場劫機事件,就說按時間節點留下的淩虐視頻,也都是撒向外界的餌。
一定有什麼是被需要的,隻要找到,一切便有轉機。
“她?”有粗糙的手擒住時歡的臉,挑選檢查她臉上苦痛和懼怕的表情是否足夠真誠。
這是一張相當不錯的臉,柔弱而美麗,白皙的麵龐上深紅的傷口和血跡更加激發男性的荷|爾|蒙,而這樣的臉受到戕害,也一定能夠讓Z帝國的掌權者和民眾動容。
這是完美的受害者,能夠激起所有人最大限度的保護欲!
顯然,新的一個節點開始,又需要有被虐待的視頻留在相應節點去刺激那群帝國掌權者的神經。
粗糙的手觸碰到時歡臉的那瞬,突然有種意外和動容,女孩皮膚的柔軟和舒適大抵是這粗糙手掌從未接觸過的新奇。
粗糙的手於是貪戀,遊|移,欲|望肆意泛濫的同時,手也愈發不規矩,帶種欲|望:“**,**。”
他吐出幾個意義不明的惡劣字眼,不耐煩道:“非要問那問題?”
隨即,伴隨著燥熱氣息噴|吐,他又道:“費那個*勁!把七個娘們都給我,不出一個小時,什麼口我都給撬開!”
哄笑聲從各個角落傳來,身體的震顫不可避免地帶來綁匪身上裝備碰撞摩|擦的細微聲響,目前十數人的綁匪均攜帶三種以上武器,甚至,還有冷兵器的氣息!
可,有種違和,腦海中接受的信息顯示這個時代已經不流行使用冷熱兵器了,但這些人似乎仍舊執著能被掌控在手的兵|器。
那瞬,在所有綁匪的笑聲中,時歡忽然就配合的衝著麵前的男人笑了一下。
沾點瘋勁!
倒把麵前的綁匪笑不會了。
可還不等綁匪反應,時歡隨即如同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慌不擇路踩著釘板借力,想要躲開麵前粗暴威嚇的男人朝後躲去!
沒有無要求的綁架,自然,也不存在無意義的淩虐。
綁匪當然有目的有需求,隻是,這個目的和需求並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方才的動靜裡,所有人異乎時代的荷槍實彈裡,有一個人是例外。
於是,荷槍實彈的綁匪便降格成了保鏢般的存在,擁護且臣服於他們中間沒有絲毫武器傍身的王。
而這個人,便是這群綁匪之中唯一掌握話語權的存在。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