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人在跟南靖的攝政王說話,哪有你這狗東西插嘴的份兒。”
南疆使臣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然後就閉眼睛裝死。
裝死前還在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是我先嘴欠的,我活該。
扇我的是永墨古國的人,得罪不起。
臉什麼的跟命比起來,算個屁啊。
領頭的使臣看見人已經被扇飛出去,這才轉過頭回答剛才鳳千玨的話。
“回攝政王,我們路上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些日子,今日剛抵達南靖京都,沒提前送上文書是我們的疏忽。”
“但此人的性命,我們今天必須取走。”
“因為我們女帝的原話是,不能讓此人活到明年。”
“攝政王放心,我們下手是有數的,不會弄的到處都是臟汙。”
說完也不等鳳千玨回話,更不管其他人的表情。
隻見領頭使臣手中一根細細的銀絲閃過,瞬間纏在貝承平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那銀絲上麵有什麼貓膩,隻是勒破了一層皮而已,貝承平的臉色就瞬間變的鐵青,然後發黑,最後沒了氣息。
這一切,不過在眨眼間完成,地上連一滴血都沒有。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全部怔愣在原地。
隻有貝承平倒在前麵的桌案上,提醒眾人剛才發生了什麼。
貝太傅第一個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過去抱起貝承平的身體。
雖說貝承平自私又不著調,腦子還有些不夠使,但他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兒子。
“你們……你們憑什麼殺我兒子,永墨古國又怎麼樣,永墨古國就可以隨意殺人了麼?”
“我兒子一直都在京都,甚至都沒有去過彆的國家,他是怎麼得罪你們的女帝了,居然在年三十的宮宴上要了他的性命!”
領頭的使臣平靜的看著貝太傅,那冰冷的眼神中毫無感情。
“哼,這種死法,還真是便宜他了。”
“本大人奉勸你,平日裡彆總想那些有的沒的。”
“有時間還是多管教管教家人,彆讓他們再做出那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說到這,目光還掃了旁邊的貝夢香一眼,然後繼續說道:“不然下次,那就不隻他這一條命,估計你們太傅府是要滅門了。”
說完就對著小皇帝和鳳千玨行了一禮:“今日打擾了貴國的宮宴,實在是抱歉。”
“我們的事情已經辦完,馬上就離開貴國,不會給貴國造成困擾。”說完轉身就走。
隻不過在經過大殿門口的時候,那領頭的使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狠狠的踩在了南疆使臣的腿上。
隻聽嗷~的一聲,裝死的南疆使臣瞬間坐了起來,抱著自己的腿直打滾。
而後麵的兩個使臣,一個一腳踢在他的身上再次將他踢倒。
另一個使臣則是一腳踢在他的嘴上……
南疆使臣疼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抱自己哪裡好,蜷縮在地上,一邊看著地上自己掉下來的牙,一邊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