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百姓們都會飽受戰亂之苦,流離失所……”
米風一頓,低頭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咻的起身跑到隔間的外麵衝著裡麵大聲喊著。
“老張頭兒你聽好了,主子說了,如果你將攝政王給醫死了,你就是整個南靖國的罪人。”
“到時候百姓們流離失所,餓肚子生病,全都送去你的小院子裡,讓你養著。”
貝尋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瞪著米風指了指自己:“你確定……你主子……是我?”
“是啊~”米風笑眯眯的坐回了椅子上,拿起個果子哢嚓哢嚓的啃著。
“所以剛才那些話,是我說的?”
“哎呀,我知道主子向來心善,心裡想的不好意思說。”
“屬下這不是幫您把心裡話說出來嘛,這都是身為屬下應該做的。”
貝尋腦袋上的金針又開始不停的晃悠,看的畫扇心驚膽戰,她真怕那三根金針被氣掉了。
裡麵的鳳千玨聽見米風剛才的喊聲,嘴角微微勾起。
看來尋兒還是關心自己的,雖然理由牽強了一些,估計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來。
衛澤:我要說這是誤會,王爺會不會打死我?
張子實無語的看著鳳千玨:“王爺,精神集中,不然一會兒發作就麻煩了。”
鳳千玨收回思緒,專心的運起內力開始壓製蠱蟲。
這中間,張子實又讓人換過幾回水,重新添了藥材,貝尋也坐累了,讓衛澤給找了個房間睡了一會兒。
等貝尋再次睜眼的時候,天都黑了,她是被餓醒的。
最近幾天她都沒有睡好,還是張子實給她紮了三針,緩解了頭疼,她才能安穩的睡一會兒。
貝尋一動,在旁邊小塌上守著的畫扇就醒了。
“主子可是餓了?剛才衛澤來過,說晚膳已經準備好了。”
貝尋彎腰穿鞋:“鳳千玨怎麼樣了?”
“還在泡藥浴沒有出來,不過剛才衛澤說,應該快了。”
“還沒出來?這都泡了半天了,好人也得泡浮囊了。”
一邊說,一邊就帶著畫扇往外走。
兩人剛一出門,就聽到了外院的打鬥聲。
但貝尋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往鳳千玨的房間裡走去,連停頓一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