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硝煙的槍口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少女對他微笑:“貝爾, 你剛剛說了什麼?”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收緊力道,貝爾掙脫一分,就已經被掐得說不出話來。
凜:“親愛的貝爾,你為什麼不說話呢?”
貝爾:“……”
你他媽倒是讓我說話啊?
凜笑吟吟地用槍口點了點他的太陽穴,動作輕柔,卻透出十足鋒利的危險性:“太久沒見,教你學乖的是不是都忘了?”
貝爾:“……”
她明顯是故意的。
罵她的時候從來不表現出任何生氣的樣子,等到有機會報仇,彆人才能知道,她當時到底有多麼不高興。
心機狗!
梅宮凜這個狗比!
凜用一種讓人十分火大的、大發慈悲的語氣說:“好了,我們的感情敘舊就到這裡,畢竟還有正事要處理……乖,彆撒嬌。”
她甜蜜笑著用握著槍的那隻手,揉了揉貝爾的頭發——貝爾已經快被她掐得喘不過氣,壓根反抗不了,有沒有槍的威脅根本沒有區彆。
貝爾被她摸完腦袋,覺得自己整個人又臟了。
凜問:“XANXUS怎麼回事?你們是來執行任務的,還是純粹他日子過得不痛快了?”
貝爾臉都快青了:“……”
放手!
狗東西你能不能先放手!!
我要說話!!!
凜看著他急迫又顫動的瞳孔,和藹可親地親切道:“想要說話嗎?求我就可以了呀。”
因為缺氧,貝爾全身都失去了可調動性,更可怕的是他有意想要出其不意地反擊,腿上的關節部位卻早已經被凜精準地踩住了。
——這家夥,從小就快人一步,聰明得讓人惡心。
貝爾用全身上下僅能由自己控製的瞳孔,深切地表達了自己無法說出口的不滿與辱罵。
“嘖。”
凜捏了捏他的臉,那觸感讓貝爾禁不住從腦袋頂惡寒到腳尖,“想再體驗一次學乖的過程麼?”
貝爾突然回憶起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記憶:“……”
突然就失去了人生的理想。
凜滿意地放了手,看著貝爾跌落在地猛烈喘息,她沒給多少緩衝時間,將關於他們此行目的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這種事情都是保密的,你以為你是誰?”貝爾咬牙切齒地回複凜,語氣在旁人聽起來可能仍舊不善,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十分的好態度了。
“總部那邊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凜頓了頓,眉心蹙起,她對於彭格列總部近期的行動實在是有些不解。
從所得信息來看,彭格列不需要也沒必要參與這次橫濱的行動,可種種跡象表明總部確實有意滲透,或許有什麼理由是她不知道,卻又促使總部執意要追尋的。
但這個時候把Varia派過來也實在太不給她麵子了,說好的橫濱這部分都派給她了,難不成讓她臨時改編隊?
凜思索兩秒,朝著已經站起來整理的貝爾抬了抬下巴:“Varia的任命書呢?”
“哈?”
貝爾一臉想要惡毒吐槽的表情,觸及到凜波瀾不驚的目光,他強行忍了,“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向我們獨立部隊Varia索要任命書?”
“你們既然在這裡堵我,又遲遲沒有說出要和我接洽的事,那麼至少現在的事情,是你們老大自己的個人行動吧。”凜的姿態特彆像是在拉家常,這隨口一提的態度,很難讓人升起什麼界限,她陡然話峰一轉,“橫濱這塊地方已經由我來負責,你們出現了,並且任務完全與我分離,在不願意透露是否會影響我本身布局的情況下,你們又不顧會將我暴露的風險,擅自和我牽連——”
貝爾眼睜睜看著少女冷淡的麵容頃刻間如雪山融化,陡然綻放出了一朵與寒冬格格不入的姝麗花朵。
她眼底藏滿了攻擊性,連笑容裡都有高高在上的驕傲。
像一把威風凜凜的劍。
“難道我不該管麼?”
貝爾知道為什麼方才凜那個簡單抬抬下巴的動作能輕而易舉激起自己的憤怒:梅宮凜永遠能在身邊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如地切換到她的節奏中,身邊人隻能被迫跟從,甚至於服從。
可她無論是做什麼的都能表演的很好,貝爾不願意承認,他到現在都沒能讓眼前這個威風凜然的少女,成功地替換掉記憶中,幾年前還會對著他撒嬌甜笑的小姑娘。
以至於現在隻要看見梅宮凜那麼笑,貝爾菲戈爾就恨不得用身上所有的刀把她捅得麵目全非。
作者有話要說: 凜真的太莫得感情了
彆人:他打架都還在注意我,感動
凜:他怎麼打架還能注意我,難搞
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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