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飲料的最終去向不得而知,凜將帶來的禮物分給那群孩子們,織田作要出去工作,凜和太宰便利離開了。
路上,凜順嘴問了一句:“織田作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太宰:“目前在做輔助幼師,打算半年後正式轉型成家。”
“啊。”
單純從黑手黨退役去做了輔助幼師這件事來看,真是值得感歎的一件事啊。
“織田作確實是個很有趣的人。”
“當然了。”太宰與有榮焉地道,“我的凜也非常的善良可愛,要是聽到我說織田作工作得不順利,估計還想要幫織田作介紹工作吧。”
凜沒否認,隻說:“我現在比較想幫你介紹一份兼職。”
太宰:“誒?”
凜滿臉凝重的看著他,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說:“雖然我養你一輩子沒有問題,但難保我那天不會對為我刷卡的男性動心,你要有危機意識啊。”
之前那頓飯確實是太宰結的賬。
凜對太宰的賺錢能力真心不擔心,正當渠道也不是能夠阻攔的條件,但太宰這個人,最近不知道是口嗨習慣了還是怎麼樣,非常努力地在為他自己塑造一個“被包養”的形象——當時在餐廳裡,有個標準富婆形象的女人還來詢問凜,太宰到底要多少價錢。
凜麵不改色地回答了一個億,就見那位富婆有一種懷疑她腦子是不是壞了的表情看著她,最後又轉為同情,小聲地告訴凜,其實行情不是這樣的。
看那架勢,估計還要好心的教導,幸虧凜機智地逃離現場。
但這件事實在是難忘。
選擇現在說出來也有一點轉移話題的意思。
凜不想太宰正兒八經地和她為了那種舉手之勞道謝。
不料太宰就跟失憶了一樣,完全沒想起來那天他在餐廳裡笑得有多麼禍水、狐狸尾巴都快藏不住了,當下泫然欲泣地問:“比如說,雲雀君那樣的,對麼?”
凜:“……”
凜:“你為什麼突然提起雲雀?”
這感覺……真的仿佛猝不及防半路殺出異次元話題。
“雲雀君可是那間風紀財團的老大,又和凜認識那麼久,完全可以符合為你刷卡的要求。”太宰失魂落魄地說,“彭格列那邊也總是傳你和雲雀君的緋聞呢,我都知道的。”
凜:“……你也知道是緋聞啊。”
“是呢。”太宰可憐兮兮地點頭,“認為和雲雀君在一起的人數比例大約是八成,認為會和骸君在一起的人數比例大概是兩成。”
凜:“什麼?”
凜:“這是哪裡來的數據?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太宰憂鬱且憂愁地看了看凜:“看吧,你連這個都關心。”
凜:“……”
凜摸摸他的腦袋:“不要想了,我的男朋友是你啊,最喜歡你了。”
太宰悶悶地抱住她:“凜都和我坦白了,我卻還是這麼在意,我好小氣噢。”
凜拍拍他的後背:“你知道就好。”
太宰抱起來其實不會感到硌手,隻是顯得清瘦,但男性和女性到底有差距,凜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獨特的荷爾蒙氣味。
“可我就是好在意。”
太宰像隻大型犬一樣,在凜的肩窩裡蹭來蹭去,癢的凜都忍不住笑了兩聲,“總覺得兩年後……不對,不到兩年了,我就會有一個威脅性巨大的情敵,到那時候,凜要是正好膩了,和我分手,跑去和雲雀君在一起怎麼辦?”
“我不喜歡雲雀了。”凜耐心地安撫他,很縱容他的一切動作,“你要我說多少次才相信啊?”
“因為事情是不可控的嘛。”
太宰毫無壓力地撒著嬌,“那個兩年後必將到來,能讓凜你一眼看中的,就是那個啊……”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凜有理有據。
太宰沮喪著不說話。
凜哭笑不得:“你要怎麼樣才能覺得安心?”
這確實不是她能掌控的。
難不成還能讓雲雀長著長著,跳過這一段年紀?
“要是雲雀君的生長軌跡能避過那個時候……”剛有這樣的腹誹,太宰便輕輕地說出了這句話,讓凜一時恍惚,以為意識和現實重疊,以至於沒聽清楚太宰更為飄忽的後半句話,“……或者,到不了那個年紀就好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