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上前一步,聲音有些顫抖:“你這模樣……像,的確像……你是皇……”
話說一半,他又發現自己有些衝動了,改口問道,“你爹爹可在?”
葉傾染聽他隻言片語,就已經聽出來他認出了自己。
果然不是普通官員,他一定參加過封後典禮,看到過她的樣子,隻可惜,她不記得這人。
但他沒有拆穿自己,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她眼神暗了暗:“大人進去說話吧,我爹就在堂屋。”
“好,好……”
知府迫不及待地走了進去,當麵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葉國棟。
“葉大將軍!竟然……竟然真的是你!”
他激動得有些口齒不清了,當即眼眶微紅,沒了高官的氣勢,走上前直接跪下,“我就知道你沒死,還好你沒死……”
葉國棟看到他,也是震驚地站起身:“你是順天府尹?怎麼會是你?你不應該在京城嗎?”
“不,我現在已經不是順天府尹了,我隻是這片地方的知府。”
知府平複了一下心情,“自從知道將軍被流放後,我日日擔憂,可無計可施。眼下能看到將軍仍活著,還與妻兒做伴,我也終於放心了。”
看兩人是舊識,葉傾染徹底放心了,這樣的人是絕不會舉報他們的,否則也不必辛辛苦苦找來,隻為確認葉國棟活著了。
葉國棟也不傻,一聽就知道是為自己求情所以貶謫,也有些自責:“你又何苦如此?我已然是戴罪之身,縱然是找到了我,也不過是要再一次連累你罷了。”
知府搖頭:“將軍曾對我有救命之恩,幫些小忙根本不足以掛齒,真要算下來,我這條命都是將軍的,要不是將軍舍身相救,我命都沒了,這官位又算什麼?”
“你……唉。”
葉國棟也有些無奈,“是你就好,是你就好。我還真以為今日要命喪於此了,現在倒是我欠你一條命了。”
葉傾染給知府倒了茶,可知府卻擺手不肯接:“雖然宮裡變了天,但在我的心裡你仍是皇後,這茶,我不敢接。”
“大人言重了,現在我們一家人都是戴罪之身,那過去的身份已經不存在了,大人不把我們當犯人就好,不必糾結於過往。”
葉國棟也補充道:“染兒說得是,我也已經不是什麼大將軍了,隻是想做一介草民,安穩度日。”
聽他們說完,知府才猶豫著接過了茶杯,感歎道:“時過境遷,現在朝局變了,我這不在京城也好,免得再卷進去,平白惹些麻煩。”
他說完,又同葉國棟敘舊,葉傾染留了他們單獨談話,自己出去同縣令說道:“多謝大人相助,我們安全了,也少不了大人的好處。知府大人與我父親是舊識,若是知道你照拂我們,定然會給你嘉獎。”
聽到這話,縣令笑道:“那就借了大師吉運了。不愧是大師,果真料事如神,一定是早知道來人是貴人所以才安心留下的,對吧?”
葉傾染不好回答,隻能默默點頭,算是認同了他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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