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淩燕臉上揚起笑意:“這下你不用為她擔心了。”
“不過,你昨晚是去了哪?又怎麼會在山下遇到謝淩雲?”
“我……”薑薑吞吞吐吐,臉上忽然燒了起來。
危淩燕看著薑薑臉頰上的紅暈,一臉摸不著頭腦的迷茫:“薑薑,你怎麼臉紅了?是發燒了嗎?”
她伸手摸上薑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危淩燕盯著薑薑的臉一臉你很可疑的神情,薑薑受不住自己坦白:“昨夜我發酒瘋跑到了觀雪竹院子鬨了一場。”
“觀雪竹?上清宗首座大弟子修界劍道魁首劍道天才觀雪竹?!”危淩燕驚呼,雙目瞬間瞪大。
薑薑點點頭:“其實每天上午教我劍術的就是他。”
危淩燕目露驚歎:“你是觀雪竹的徒弟!”
“不不不!算不上徒弟……”薑薑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因為他,謝淩雲才遇到林芝才有機會撩撥人家,我發酒瘋要他幫忙解決這事,沒想到他答應了。”
“上午我們便在清溪鎮做了一場戲讓林芝放手,巧的是謝淩雲剛好在林芝看過戲後出現,被林芝甩了一巴掌。”
危淩燕環著手臂盯著她:“薑薑,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沒有沒有……”薑薑瘋狂擺手極力否認。
但臉上忽然又湧出兩坨紅雲。
“那你臉紅什麼?”危淩燕似笑非笑。
“沒有!誰臉紅了!我是熱!你不熱嗎?”
薑薑兩隻手快速在臉頰兩旁扇風,躲開危淩燕清亮的視線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這天熱的太快了……”
“可疑……你很可疑……”
月上中天月光如銀,微風吹拂樹影在窗上來回擺動。
薑薑在窗上翻來覆去睜開了眼睛,看著身旁的睡得香甜的危歎了口氣。
睡不著睡不著!
一想到明早又要和觀雪竹見麵,她不知怎麼的就難以入眠。
回想起白日裡在那條狹窄縫隙裡他們身體緊貼四目相對,觀雪竹看她的眼神和反應,她控製不住的又紅了麵頰。
糟糕,玩過頭了……
他們兩個不該是這種相處模式,太危險了!
明天怎麼才能不見他呢?
要不她裝病請假吧!
不過觀雪竹是個軸的,萬一來驗證她是真病還是假病怎麼辦?
薑薑煩躁的在床上蹬腿。
【老大,你可以讓大魔頭罰你啊,你昨夜飲酒違反了門規,他應當是白日裡受到的刺激太大暫時還沒想起這事。】係統聲音蒙蒙打了個哈欠。
對啊!
薑薑眼睛一亮,像是抓住救民稻草一般:【對啊!我可以主動要他罰我!】
薑薑坐起身在心裡打了幾遍草稿,心一橫給觀雪竹發去一條靈力傳音:
【觀師兄……你睡了嗎?】
沒有回音。
薑薑焦急等待。
擁雲峰聽雪居。
觀雪竹坐於峰頂那塊長出山體數十米的懸崖邊緣,閉著雙目瑩白的手指輕按蕭孔緩緩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