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去了，並且在意識之海中san值歸零，裡麵沒有時間與空間的概念，恐怕呆了整整30年也是真的。”
“淵，我有一點疑惑。”
她有些自來熟，隨後向蘇淼詢問。
“你說他們當時的狀態是一個腐屍背後寄生著三個幽魂？”
蘇淼點點頭，道：“對。”
女武神感歎：
“在永夜之森的深處，擁有著一條所有生物的集體意識之海，能夠在意識之海中掉完san值後活下來，並且逃脫那個地方，他們也不簡單啊。”
蘇淼摸了摸下巴，他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說。
這個女武神的確有點意思，知道的事情的確不少。
蘇淼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對著雲汐開口道：“他們信仰「黑山羊」，並且在與我之後的戰鬥中，念誦的也是黑山羊的尊號。”
“什麼？！”
女武神震驚了，她隨後退後兩步警惕的看著蘇淼。
“你，有沒有殺掉他們？！”
蘇淼點點頭，“當然，我與「黑山羊」一開始就不對付。”
蘇淼的回答讓雲汐有些無語了。
她本來還想著，如果對方回答“沒殺死。”然後就趕緊跑路。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回答。
什麼叫一開始就不對付？
難不成第一個副本就與黑山羊結下了梁子？開玩笑呢！
“你……算了。總之你今後如果再次遇到黑山羊的信徒的話，務必一定要將他們斬草除根。”
這的確涉及到了蘇淼的知識盲區。
為什麼一定要殺死黑山羊的信徒？
雖然黑山羊的信徒們擁有獻祭與生命相關的魔法，但如果沒結下梁子的話，蘇淼估計也不會隨隨便便殺死黑山羊的信徒。
隨便殺柱神的信徒，這可不是結下梁子那麼簡單。
似乎是看出來了蘇淼的疑惑，女武神歎息一口氣，接著開口：黑山羊的法術不比其他，一旦用了黑山羊的法術，那麼他們就會像吸食違禁品一樣，一輩子都戒不掉。”
“他們再也逃脫不了黑山羊的陰影，永生永世成為黑山羊的棋子。”
“如果你遇到一個看起來正常的黑山羊信徒，如果在能力之內，一定要殺死他，他的腦海中隻有生命獻祭與生育。”
女武神雲汐的話，讓蘇淼回憶起了自己第一次參加副本遇到的最終boss「天卵」。
祂就是隻想與蘇淼交配，然後生育出什麼奇奇怪怪的生物。
似乎除了交配與生育之外，祂對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沒有任何興趣一樣。
與女武神雲汐一番對話，蘇淼的確補充了不少神秘學知識。
他雖然戰鬥力很強，但對神秘學卻一直都是一知半解，對柱神的了解也僅僅來自於係統主城對玩家們的解釋之中。
“淵，你我都是莉莉絲召喚而來救場的，你打算接下來去哪兒？”
麵對雲汐的詢問，蘇淼道：“意識之海，永夜之森一切的隱秘都藏在那裡。”
女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