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烏淵啞口無言，隻能冷臉離開。
他不想跟純真少女討論這種汙穢不堪的事情，為今之計隻能從那該死的白鹿身上下手。
烏淵想弄清楚為何那隻鹿神為何會拋棄自己的子民。那些在虛空中漂浮的黑影並不是妖魔而是亡靈，因被怨氣纏繞變成了如今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即使是半神也不能任由若所庇佑土地的百姓受到如此悲慘的命運，連轉世輪回的權利都被無情剝奪。
他察覺到身體裡慕臨川似乎有異樣，試圖重新占據這個身體，但為了儘快解決掉那到處尋死的瘋子。他還是要暫時接管。而且烏淵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讓無聊太久的他饒有興味。
“你莫非是沒有嗎？”白羨魚好奇地打量著男人的腹部，不諳世事的她哪裡知曉這是對雄性的極大侮辱，猛然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慢吞吞道，“差點忘了，這個又不是你的身軀。”
烏淵麵目猙獰，手指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看向她，字眼都是一個個蹦出來：“本尊當然有，還好的很。”
白羨魚卻以為他是在狡辯，臉上露出一抹同情，乖巧道：“放心，我絕不會告訴其他人還有妖的。”
烏淵無語凝噎：你是天道派來懲罰我的吧。
相比廟內的莫名尷尬，廟外卻是另一幅清靜。一行人屏氣凝神，靜靜注視著神女。
她仿佛是山間的精靈，在綠茵上肆意奔跑，舒展著身軀。無憂無慮的模樣像是天真爛漫的孩子。直到一聲痛喊，使得神女停住腳步。
她往吃痛聲走去，麵前是一個玉雪可愛的小丫頭，葡萄般水靈的大眼眸裡含著淚，鼻尖泛紅，正捂著自己的手掌。想來是玩鬨是不小心摔倒被擦破了皮。
神女緩緩走到她麵前，蹲下身子握住傷口柔聲說：“不哭不哭，馬上就不疼了。”
手上白光乍現，果然小丫頭停止哭泣，手掌完好如初。她破涕為笑，奶聲奶氣道：“謝謝神女。”
白衣女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乖，不要告訴彆人我的存在哦。”
“嗯。”小丫頭笑容燦爛，蹦蹦跳跳往家的方向走去。
“這神女還挺善良的。”李暢再怎麼努力瞧，依舊看不清她的模樣，不免有些失望。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