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2)(2 / 2)

“因為你不配!”貝拉冷笑,但看上去已經平靜不少了。

阿波羅尼婭擔憂地喝了一口酒——西裡斯看上去不具備封閉大腦的任何天賦。雖然他現在演得挺好,但一個剛剛受過鑽心咒的人,幾乎不能建立起任何有效防禦……或許他可以清空?也行吧!

“期待有一天能在第一次蜘蛛會議上見到你。”阿波羅尼婭儘職儘責地向西裡斯伸出手,西裡斯忙將酒杯換了一隻手:“借你吉言,我想這意味著我通過了。”

“你怎麼能跟他透露這個?”貝拉很是不滿,但是手裡握著酒杯,好兆頭!

“我透露什麼了?”阿波羅尼婭無辜地問。雷古勒斯笑了起來,抬手召來克利切:“晚飯怎麼樣了?去叫西茜下來吃飯。”

樓上還躺著個身體不適的孕婦!

阿波羅尼婭一拍腦門,剛要起身,就見壁爐火光由紅轉綠,兩個男人從中走出來——盧修斯·馬爾福和……西弗勒斯·斯內普?

今天的修羅場沒完沒了了是吧!

阿波羅尼婭今天第一次認真起來,她發現雷古勒斯也在全神戒備。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盧修斯撣了撣身上的灰,驚愕地發現布萊克家的客廳比他離開之時更亂了,“西裡斯?你怎麼會在這兒?”

西裡斯·布萊克真的很難讓人忽視他的存在,畢竟他是這棟房子裡的顏值巔峰。

“顯然,他就是雷古勒斯把你們都叫過來的理由。”斯內普環顧室內,做出合理的推斷並不難,“介紹迷途知返的家族成員什麼的。西裡斯·布萊克,這裡真的有人愚蠢地相信你改過自新了嗎?”

很好,一句話罵了所有人。

“看來某些人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西裡斯冷冷地撥開雷古勒斯,走上前來,“慶祝我被重新接納為布萊克家族一員的派對,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呃,那我和拉巴斯坦……先告辭?”阿波羅尼婭硬著頭皮舉手,無語都不足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

“哦不,阿波羅尼婭。”雷古勒斯連忙去拉她,兩人對了個眼神兒,紛紛明白對方的擔憂——如果這時候西裡斯站出來幫阿波羅尼婭說話,那就真完了。

“在今天來到格裡莫廣場12號的,都是布萊克家族的朋友。”雷古勒斯連忙宣布,隱在暗處的克利切及時地為年輕的主人補上兩杯酒。看在他的麵子上,斯內普接了,西裡斯也忙用一口酒咽下了自己已經滾到嘴邊的譏諷。

阿波羅尼婭單方麵宣布,在這方麵雷古勒斯比鄧布利多是強。

“說完了嗎?”盧修斯黑著臉問,一點兒喝酒的心情都沒有,“我可以帶西弗勒斯去看看西茜的情況嗎?”

大家紛紛給他們讓路——雖然盧修斯在這群人裡戰力倒數,但他的臉真的黑得嚇人。

“看來他在聖芒戈的進展不順利。”羅道夫斯推測。克利切快手快腳地恢複了客廳內的一切,眾人分彆就座,雖然都離彼此很遠。

“雨是平等的嘛,下在麻瓜的頭頂,也下在巫師的頭頂。今天像西茜這樣疏忽的巫師肯定不少,聖芒戈肯定人滿為患,哪還分得出人手出外差?”阿波羅尼婭微笑,“我記得紐特·斯卡曼德曾經用一場雨,讓半個紐約城的麻瓜一忘皆空了……啊等等,雨!”

“怎麼?”雷古勒斯看她。

“我們為什麼不能利用雨呢?一個阿瓦達索命隻能殺死一個人,但一場比今天威力更強的雨,就能……”她雙眼發亮,滿意地看到貝拉也迫切地看了過來。

“你剛說雨是平等的。”雷古勒斯表達了隱晦的不讚成。一個覺醒的人是很難回到曾經的混沌裡的,哪怕隻是假裝,都令他渾身不適。

“但我們可以打傘啊!不是每個巫師都知道要打傘的。”阿波羅尼婭意有所指地說,“就像紐約那次,麻瓜忘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冒雨恢複城市設施的傲羅們可沒受什麼影響。”

貝拉雙眼發亮,胸口劇烈起伏,幾乎要坐不住了:“斯卡曼德能控製天氣?”

“他有一隻雷鳥,這種神奇動物可以召喚風雨,他讓那隻鳥叼著遺忘藥劑還是什麼的,飛到雨雲裡,再把瓶子打破。”阿波羅尼婭比了個鳥嘴咬合的手勢,“雖然雷鳥已經滅絕Ⅰ了,但總能找到替代方法的不是嗎?偉大的巫師驅使一切,連天氣都要臣服在我們腳下。”

“我要走了!”貝拉“霍”的站起來,十分果斷地宣布,又看了看呆呆坐在一旁、完全在狀況外的小叔子,“拉巴斯坦和我一起。”

羅道夫斯顯然已經明白了什麼,歉意地看了阿波羅尼婭一眼。

“請便。”阿波羅尼婭毫不在意,“畢竟我隻是提出了一個創想,哪一位想要付諸實踐都可以,祝你們順利。”

萊斯特蘭奇家的三人前後消失在碧綠的火焰裡,現在客廳裡隻剩下布萊克兄弟倆和她。

“我敢發誓那個瘋婆娘是去你家找黑魔王獻寶了。”西裡斯幽幽地說,“用我們所有共同祖先的名義起誓。”

“那不是我家。”阿波羅尼婭平靜地把杯底往茶幾上嗑了嗑,澄澈的酒液又充滿了她的酒杯,“彆侮辱那個詞。”

兄弟倆對視一眼,西裡斯默默地做了個給嘴拉拉鏈的動作。

“你不該……”雷古勒斯很糾結,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喝酒。

“我要是真心實意想為黑魔王的事業添磚加瓦,為什麼不提毒氣呢?”阿波羅尼婭冷笑,“那可簡單多了,我們甚至可以直接偷麻瓜的——你以為控製天氣是那麼簡單的?這話放到平日,貝拉可未必上當。”

但貝拉特裡克斯短短幾小時內曆經數次情緒波動,又曾大打出手,精神與魔力都在最低穀,還喝了不少酒……

“不然她還不肯走呢,就這樣,你敢讓他們坐下來一起吃飯?”阿波羅尼婭指了指樓上。西裡斯能為了大局忍耐,斯內普也看在兩位好友的麵子上,貝拉可不慣著任何人。

哪怕黑魔王在上,她也會趁著黑魔王讓她閉嘴之前多輸出幾句。

“你說黑魔王會信嗎?”雷古勒斯依舊憂心忡忡。

“我不在乎。”阿波羅尼婭慢慢地喝著酒,“他不信,我沒有任何損失;他信了更好,讓他琢磨這個去,彆成天想著把自己切成幾份兒。”

西裡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什麼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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