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由她負責的兩個準媽媽上午發作,一個順產順利生下了一個女孩,另一個孩子太大,生不下來,最後隻能選擇剖腹產。
下午的時候科室裡來了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她說是彆人介紹來找安醫生的,希望安妍可以為她接生。
既然孕婦指名道姓要她為她接生,那是彆人對她的信任,她當然會儘心儘責的做好一個醫生的職責。
孕婦叫張蓮,今年32歲,頭一胎。
安妍為她建立了檔案,做了一些必要的檢查,張蓮的預產期是下周,安妍她說:“你這預產期快到了,隨時都有可能發作,這幾天要特彆注意,如果覺得哪裡不舒服或肚子疼要及時來醫院。”
張蓮和她的丈夫滿口答應,連連道謝。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
快下班的時候,他接到陸景澤的電話。
他說那批布料已經有下落了,他得親自去看一下,如果她嫌家裡冷清的話,就還是先到爸媽那裡去住,多陪陪他們也好。
下班後,司機來接她,安妍還是回來決定回安家住,反正陸景澤不在家,回去偌大的房子就自己一個人,感覺很孤單!
這幾天,陸景澤好像很忙,常常她發消息過去,都是過了很久才回。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她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不管再忙,每次發信息給他,他都會很快回複,可這幾天,他都是很久才回。
她知道他是為了安家的事情才奔波勞碌,她連怪他的資格都沒有!
回想起夢裡的情形,元澤把她留在平城,一彆就是半年,她每天望穿秋水,等著他的回來。
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收拾行李,離開平城去找他。
隻是源源不斷的傷兵往這邊送來,好像他在提醒她,記住他們的承諾!
最後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放棄了去找他的念頭,隻因為他的那一句:“雖說打仗免不了死人,但能帶回去一個是一個吧!”
所以她用自己高超的醫術為他救回一個又一個身受重傷的士兵和將領。
她想起了自己在平成幫那些受傷的士兵包紮,處理外傷骨折的手法,還有用針灸為他們治療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