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鬥膽請殿下借一步說話。”
朱以海不明所以,他旁邊坐著五哥朱以江更是拉著朱以海的手臂,不讓他站起來。
朱以海卻是不以為然,安慰自己的五哥,最終還是同意跟張鹿安來到隔壁的房間,想看看張鹿安究竟想耍什麼花招。
張鹿安也示意張富他們繼續接待,不許任何人靠近他和朱以海兩人談話。
張鹿安把朱以海領進隔壁屋後,立刻行了一個大禮,這更把朱以海給整不會了。
更為奇葩的是,張鹿安也沒有等朱以海張口讓他起來,而是自己剛行完禮,然後徑直就站起來了,起身後說道:
“殿下受驚了,彆看鹿安的年齡小,但是在下曾經師承一位得道宗師名下,當然師傅有規定,請恕在下不能說出他老人家的名字。恩師教授在下一些看人看相、乾坤八卦和風水術道的本領,在下剛進門就仿佛看到了一股紫氣從殿下的天靈蓋衝天而起,房間內風、氣流動異常順暢,必有貴人在場。而殿下又是麵容端正,棱角分明,額角崢嶸,分明是有帝王之相。”
“放肆,張鹿安,汝就為了這逍遙城就敢危言聳聽?知不知道,如果我把你的話給公布出去,你就是大逆不道,是要株連九族的,你難道就不怕國法嗎?”
朱以海本來對於張鹿安禮節上的無知就感到不明所以,現在聽到張鹿安的話語,更是非常害怕的立刻站起來,指著張鹿安就顫抖地說道。
“殿下,在下話語是有些冒昧,但是在下今日才到,如果不是殿下異於常人,鹿安何苦自討苦吃?
難道殿下是那種,我說了了幾句話就可以改變的人嗎?當然不是,殿下本身帶有強大的磁場,令人傾心折服。試問我為何不說令兄長?雖然您還有三位兄長,而您本人,現在看上去哪怕連繼承泰興郡王的可能性都沒有,但是根據您的麵向和與生俱來的氣質,本人料定十年之內,您必將承繼魯王大位。”
朱以海的內心劇烈翻滾著,他知道自己的七叔,現任魯王的身體不好,而且還沒有子嗣,難道真的有可能過繼自己?
如果不是過繼自己,那麼就應該兄終弟及,傳給自己的父親朱壽鏞,大哥和二哥早夭,父親之後的魯王之位肯定會再傳位給自己的三哥朱以派,就算三哥朱以派萬一有個好歹,那麼自己是庶出,上麵又是還有四哥朱以衍和五哥朱以江,怎麼著也輪不到自己吧。
張鹿安看到朱以海震驚的樣子,於是繼續說道:
“其實殿下如果真的想要逍遙窟,鄙人可以把自己那部分份額拱手相讓,隻是當初此處也是眾多朝廷大員參股的,鹿安豈能慷他人之慨?”
“趙大富不是說給你們二十萬兩補償嗎?”朱以海開口道。
朱以海此時已經思路沒有跟上了,因為他們本來的想法是要整個逍遙城。
“殿下明鑒啊,鹿安不敢隱瞞,當初整個逍遙城光是前期投資額就已經超過了一百萬兩,後麵又加上後續投資五十萬兩,那都是真金白銀地投入啊。
哪怕是一個逍遙窟,各種投入至少也有四十萬兩,我們連投資成本都還沒有收回,趙大富那個貪婪的小人,就唆使殿下想用二十萬兩就買下逍遙窟?殿下您覺得公平嗎?
趙大富他真當我們張家無人嗎?知不知道去年,我張家老祖過百歲壽誕之時,陛下親筆恩賜‘霍丘人瑞’的稱號,知不知道河南祥符張家和浙江東陽張家都是與我等出自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