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安沒半分猶豫,讓幾個婢女在屋子裡搜查。
陳嬈的眼珠子在屋子裡不停流轉,一盞茶的功夫後,看婢女連個人影都沒找到,她眼底有些疑惑和急躁。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怎麼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婢女們都搜查完屋子裡每個角落後,也沒找到一個人影。
許淮安黑沉的臉色也慢慢緩和。
雖然娶溫念卿並非他所願,他也根本不喜歡溫念卿,但她既然嫁進榮寧侯府了,他們夫妻就是一體,若是溫念卿真做出什麼不守婦道之事,也會抹黑他的聲譽,日後讓他在同僚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
溫念卿看向許淮安:“夫君,既然婢女們沒有在屋子裡找到其他男人的身影,是不是就足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許淮安還沒說話,陳嬈眼底不甘,忍不住插話:“雖說表嫂屋子裡確實沒有其他男人的身影,但那兩個灑掃丫鬟總歸看見你這屋子裡進男人了,她們總不會拿自己性命來說謊誣陷表嫂。”
溫念卿轉眸看向她,不疾不徐道:“若按表妹這種說法,我說之前看見有男人和你私會了,還在你閨房裡進進出出,但隻是看到了,沒有抓住那男人,這事你認不認?”
“你血口噴人!”陳嬈臉色一變,趕緊矢口否認。
說完她下意識看向身邊的許淮安,連忙解釋,怕他誤會似的:“表哥你彆聽表嫂胡說,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表哥知道我的為人,而且我心裡......”
“咳......”
許淮安輕咳一聲,打斷了陳嬈接下來說的話。
陳嬈猛得回神,發覺自己一時著急有些口無遮攔了。
她和表哥的事情總不能拿到明麵上說,何況她現在無名無分 ,說多了讓人詬病。
溫念卿無視兩人的小動作,對陳嬈輕輕一笑,幾分嘲諷:“表妹也知道這是血口噴人啊。”
“再者,這件事說白了是我和侯府之間的事情,表妹一個外人在這裡插什麼話,祖母和婆母還沒說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表妹是侯府的當家主母呢。”
陳嬈臉色一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