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布厚重,一鋪一取都要浪費時間,更遑論桂花還需要篩,三個人乾不過來。
盛薑也收起娛樂精神,認真說:“乾活乾活。”
七位牛馬將地裡的活乾的差不多了,曲辛和程序才風塵仆仆的歸來。
盛薑也累成狗,坐在地上胃裡都泛惡心,她忍著沒吭聲,曲辛被程序扶著走過來,右手被包成麵包,看起來很誇張。
曲辛早就收到消息盛薑也那組過來幫忙,她忙從市裡趕了回來。
曲辛紅著眼睛,看著衛澧森:“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沒用了。”
直播間裡,曲奇們一片心疼。
“辛辛也不是故意的。”
“看起來好嚴重,好心疼啊。”
程序扶著曲辛,替她解釋:“抱歉啊衛哥,那個傷口不小心劃到神經,造成了神經性損傷,曲姐的手全都腫起來了,我擔心所以就帶曲姐去市裡的醫院了。”
“忘了告訴你們了。”
本來想著他們本就人多,去了兩個不礙事,可誰知道牧遷也跑了,等他們收到消息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掛上號了。
該死!
都怪牧遷!
衛澧森在和武乾一整理油布,我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想搭理。
程序見衛澧森不搭理他,朝將目光落在了盛薑也的身上。
這個女人,又纏著衛哥。
盛薑也有氣無力:“看什麼看啊。”
程序彆扭哼說:“多謝你了。”
盛薑也:“不用謝,你們付了錢的。”
她又不是白乾活。
“付錢!”曲辛和程序同時出聲,哪來的錢!
盛薑也伸出四個手指:“對呀,你們今天銷售收益的百分之四十。”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曲辛麵色不太好,百分之四十,她們豈不是輸定了。
程序:“衛哥,你們怎麼能同意給她那麼多呢?”
她明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啊。
怎麼不能了,盛薑也怒了:“哈,你的意思是寧願把他們三個累死,也不願意輸是嗎?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乾活不知道什麼叫做乾死騾子累死馬。”
“乾活沒你,提意見就有你了,臉真大啊。”盛薑也真是受夠程序了。
從昨天開始就對她蹬鼻子上臉。
彈幕:
“大家讓開,盛小剛上線了。”
“會雲多雲。”
“我在和衛哥說話,和你有什麼關係,上趕著做人。”程序什麼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過,他怒了。
在他的視角,是自己的好朋友喜歡另一個好朋友,然後另一個黑料纏身的女人非要纏著他的另一個好朋友。
他當然對這樣的女人沒有好印象咯。
盛薑也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之人:“你和他說話當然和我沒有關係,但是你無視我隊友的勞動,我就不能忍,我上趕著做人也比你不當人好,我們四個人乾了這麼多活,你難道想讓我們白乾。”
她突然指向衛澧森:“嗷,是你使奸計是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故意坑我?”
“我…”程序沒想到盛薑也居然會懷疑衛哥。
這也不能怪盛薑也。
畢竟,衛澧森有前科。
衛澧森欲言又止:“…我人品沒有低劣到這種地步。”
他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節目的輸贏耍手段。
程序:……他人品低劣!
盛薑也:“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麵不知心。”
衛澧森:“…你的百分之四十不會變。”
盛薑也被他恩賜的口吻氣到陰陽怪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
那是她應得的。
宋朝陽:“好了,好了,小盛他們做完自己的活還願意來幫助我們,我們也不好覥著臉讓你們白辛苦啊,你放心,說好的百分之四十就百分之四十,一個點都不會變的。”
程序和曲辛聽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