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薑也皺眉,剛要開口捍衛自己的地位,便聽見衛澧森謙和的聲音越了過來。
“謝謝。”
態度可不是一般的好。
盛薑也:“雖然但是,我才是隊長吧!”
今天她也出了力氣的好嗎!
搞得人好像全都是衛澧森的功勞一樣。
曲辛嘴角春意戛然而止,再次看向盛薑也時褐色深瞳底泄出一絲怨恨,可她還是笑著說:“抱歉啊盛老師,盛老師唱歌很好聽,可惜我們沒有在現場,沒有這個耳福。”
盛薑也正想說想聽自己回家下載下來當鬨鐘時,牧遷插了進來:
“那有何難,讓她在唱一首唄!”
這高高在上使喚人的口吻,帶著自上而下的凝視,在他的潛意識之中,完全沒有將盛薑也當成一個同他地位對等的人。
不,是沒有將女性當成同他對等的地位,並且他現在對衛澧森的“隊友”,沒有任何友好的印象。
朱靜雯麵色不好,伊甜憤憤看著牧遷,兩人卻都礙於身份沒開口。
衛澧森垂眸摸了摸眼前的茶壺,茶壺裡泡著桂花烏龍茶,水燙的像是剛泡的倒上還沒來得及喝,他抓起茶壺倒了被杯放在桌子上推向牧遷手邊。
牧遷:虛偽!
衛澧森不管他,開始倒下一杯,遞給了宋朝陽。
那頭,對於這種上門送人頭的行為,盛薑也都想拍手叫好了。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在鏡頭前罵這陰隼的賤人,她嗤笑:“我又不是賣唱的,什麼東西叫我就要跟著應?”
捧著熱茶的宋朝陽手一抖: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導演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說誰是賣唱的,說誰叫呢,你再說一遍。”牧遷黑臉,騰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手不可避免的打翻了水杯,灼熱的一杯茶灑在了他的手上。
宋朝陽嚇的彈了起來。
“啊…”牧遷捂著手痛的後背一身冷汗,沒有瞧見衛澧森冷笑地眼睛。
導演帶著節目組的醫生提著急救箱衝了上來,現場一片混亂。
盛薑也笑得諷刺,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牧老師這麼激動乾嘛,你又不是賣這個的。”
這個,被盛薑也說的意味深長。
其他幾人表情微妙。
牧遷,圈內外號,蓬創賣身護國太子爺。
“哄”著那些剛進圈不懂事兒的小明星給蓬創做牛做馬。
牧遷忍痛惡狠狠地看了盛薑也一眼,他當然知道圈裡的傳言,可那些長舌人也隻敢在被說嚼舌根,當著他的麵還不得乖乖捧著他。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貼臉開大。
好好好。
盛薑也仰頭,垂眸看著明擺著不會善罷甘休的牧遷。
“牧哥,盛老師就是口直心快,怪我怪我,都怪我。”曲辛出現在兩人中間,她伸手虛扶著盛薑也的胳膊,安慰地看著她。
牧遷冷哼一聲,明擺著將曲辛的話當做耳旁風,手指火辣辣的痛,他顧不得盛薑,厲聲對醫生說:“能不能快點兒,痛死了。”
醫生將牧遷的浸泡在冷水裡,說:“這燙傷不嚴重,就是會比較疼,我們這裡沒有冰塊,要是去冰敷止痛效果快。”
泡茶的水再燙也不會讓人皮開肉裂,可燙傷最這麼人的就是它比一般的傷口痛,火辣辣的痛,短時間內還無法止痛。
若是夏天還好,節目組有冰塊,可這是秋天了。
導演:“要不,去醫院吧。”
牧遷隻想止痛:“去醫院,去醫院,開我的車。”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他的車快。
他的pd有點兒猶豫,他撇了眼盛薑也:“那個…牧老師,你的車,出了點兒問題。”
土豆組幾人低頭避開鏡頭,用力壓著上揚的嘴唇。
牧遷:“什麼問題?”
pd:“被砸了。”
牧遷瞠目:“誰乾的。”
pd看向盛薑也。
“……”牧遷愣了瞬後暴怒:“盛薑也,你踏馬瘋了。”
敢砸他的車!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