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放著一壺茶和一些精致的小點心。
盛薑也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對桌子上的東西沒什麼興趣。
路堂見狀，在一旁說：“我想著盛老師可能不愛喝茶，讓人點了奶茶和蛋糕，馬上就到。”
張副總有些狐疑地餘光掃過路堂，心道他今天怎麼這麼熱情了。
昨天不還在各種反對盛薑也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
張副總不由的警惕了起來，他笑著支開路堂：“小路，你去直播間那邊盯著吧，這裡交給其他人。”
路堂也沒拒絕，點了點頭：“是，張總，我這就去。”
轉頭，路堂臉上的笑容散去。
張副總又笑眯眯的端起茶壺給衛澧森倒茶：“衛老師嘗嘗，這是上好的毛尖。”
“張總客氣了，我對茶研究不深。”衛澧森畢竟才二十五六，又不是三四十，還不是愛喝茶的年紀。
他端著茶杯，看了眼路堂的背影，問：“剛才那位是？”
張副總放下茶壺，意味深長地說：“負責和藝人聯絡的。”
“哦。”衛澧森捏著茶杯的手一緊。
張副總見狀也就沒多說什麼，都是聰明人，點到即止，他不會不明白。
坐在一旁的盛薑也若有所思的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路堂。
“我還有點兒事兒要去盯著，衛老師和盛老師先休息，時間到了我再過來。”張副總起身。
盛薑也點頭，對著張副總微微舉杯：“張總慢走。”
張副總離開時同帶著實習生牌子的女孩擦肩而過，女孩提著幾杯奶茶在休息室門口朝盛薑也和衛澧森的的方向看了一眼。
盛薑也坐在沙發裡麵，衛澧森坐在沙發外麵。
盛薑也扯了扯衛澧森的衣服。
衛澧森側過來低頭：“怎麼了。”
盛薑也掏出手機，開始擺姿勢：“你做遠一點兒，我準備拍營業照。”
衛澧森：“……”
他起身準備坐向對麵，可剛邁出一步就撞上了一個人，那人的力道像是故意撞過來的。
“啊…”實習生驚叫的聲音響起。
衛澧森低頭看著自己衣服上的奶茶漬，有些煩。
盛薑也拍照的動作停下，看著氣壓有些低的衛澧森。
“對不起，對不起，衛老師真的對不起…”實習生連忙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去擦。
“沒事兒。”衛澧森後退一步，避開女孩的手，抽了紙巾擦了擦手背上的奶茶漬，至於衣服上，衣服八成是沒用了。
“對不起，對不起…”實習生站在原地，連連鞠躬，似乎想要用道歉彌補什麼。
“你先去找服裝老師問問看有沒有備用的衣服吧。”盛薑也起身看了眼女孩。
實習生抬頭深深地看了盛薑也一眼微微咬唇，透亮的眼眸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等盛薑也看清楚，她又連忙低下頭：“我，我這就去，謝謝盛老師…”
女孩轉身小跑著去找張總。
盛薑也還停留在方才女孩看她那一眼中。
什麼意思啊。
哎，算了。
盛薑也抓起桌子上的紙巾，一張一張的抽出來遞給衛澧森：“你先墊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