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薑也下意識的往後挪,卻發現自己被壓的嚴嚴實實的:“你,你乾嘛?”
衛澧森看著她一副他似洪水猛獸的忌憚目光,無奈又好笑:“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嗎?怕我怕成這樣。”
盛薑也:“……”
她還真乾了不少。
她的沉默和僵直的身體讓衛澧森的笑容淡下去,四目相對,那雙黑眸中的情緒褪去,他冷靜開口:“你要是做了什麼事兒,現在開口,我可以不計較。”
“…我沒有啊。”盛薑也伸出手。
衛澧森壓住她弄來的被子,遮住春光,突然問:“那你和那個舒航之認識嗎?”
“舒航之?”盛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人。
在昨天之前,她還真不認識。
但是昨天以後她就認識了。
“怎麼了嗎?”
問舒航之乾什麼,難道是因為…
盛薑也想到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黑料,也是,這個舒航之一定在來海城之間就將她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衛澧森:“沒事,就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你不要同他接觸。”
“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盛薑也舉手手:“我可以發誓,我在昨天之前不認識舒航之,要是我說謊這輩子都紅不了。”
衛澧森:“那,商祺呢?”
他昨天可看見了商祺和她說話了。
好家夥。
合著您今天是隔著算賬呢?
盛薑也:“我也發誓,我和商祺也不熟,不認識,以後也沒有可能。”
看著她堅定的雙眼,衛澧森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好,我相信你。”
盛薑也:“對了,我要是騙你了呢?”
衛澧森垂眸,瞳孔黯淡:“如果你欺騙了我,那小也,我們真的就要說再也不見了。”
他已經原諒了一次,在她養成了他的妄想之心,在親手摔碎的那一次。
在他覺得他們會有以後,她親手將他拽入現實,告訴他不配的時候。
身上的人很重,但在這一刻盛薑也卻覺得他像是雲朵,即將隨風散去。
她心口癢癢的,想要抓住。
下一秒,雲朵又主動落了下來,他揉呢揉她的頭發,說:
“我給你叫了外賣,我有些事兒要出去一趟。”
“好。”
“那我走了,你記得吃早餐。”
“好。”
衛澧森放開他去了衣帽間,過了一會兒開門離開了,在電梯打開的刹那,衛澧森邁出去的腿在看到電梯裡的人時停住了。
好。
說的慌原來在這裡。
商祺同樣愣住了,他看了一眼電梯層數,又看了看麵前的人:“你…”
衛澧森撇了他一眼,淡定邁開長腿進去電梯。
狹窄的電梯,因為站了兩個氣場針尖對麥芒的男人而越發逼仄,商祺胸口起伏,卻在下一秒整理好心情準備離開電梯。
這時,一旁的男人開口了:“不打招呼就去我家,不合禮數吧!”
商祺猛然回頭:“你家!”
這不是盛薑也的家嗎?
衛澧森抬眸:“怎麼,需要我把房產證拿出來讓你看看嗎?”
商祺:“那盛薑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