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他們徹底完了(2 / 2)

衛澧森捏著酒杯,聽著自己帶著顫抖的聲音:“那個男人,是誰?”

林斯年一頭霧水:“能是誰,盛家新家主,盛惟野。”

盛惟野。

盛薑也。

盛晚葉。

一切都清晰了。

衛澧森冷笑了三聲,在笑他自己啊。

林斯年:“怎麼了?”

怎麼了?

衛澧森也想問自己怎麼了。

他又被騙了。

從頭到尾,都在被耍。

不知何時,盛惟野已經到了衛澧森麵前,路過時他微微側目,衛澧森抬眸同他對視。

盛惟野長他七八歲,可衛澧森無論是從樣貌還是氣質都不遜色,盛惟野不由歎,他妹妹腦子不怎麼好,眼光還是沒有問題的。

盛惟野伸手:“衛總,久仰。”

久仰?

就連那幾個老頭子都在打量衛澧森。

什麼人物,能讓盛惟野用上久仰兩個字。

衛澧森當然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他抬手麵色沉穩冷靜的和盛惟野相握,兩人隻是虛握,在相碰到的同時又默契的分開,其實半點兒都沒有沾。

盛惟野這樣的人,根本不屑和人貼手相握,如果衛澧森方才處理不當,他很容易就會成為笑柄,這一刻,衛澧森清晰的感受到,這兩人不虧是兄妹。

行事方式不同,但在骨子裡的東西,一模一樣。

他們不會看不起人,因為天生的優渥和地位,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

不過好在衛澧森接住了。

他不僅接住,還很扯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反擊:“盛董,久仰。”

絲毫不落下風。

盛惟野看著麵前這個溫和挑釁他的人,覺得很合理。

沒有幾分膽子和手段,也不會把盛薑也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好吧,他承認,他就是看不爽衛澧森。

他知道的,遠比盛薑也想讓他知道的多。

他抬手,拍在這個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身上,上前在他耳邊輕語:“她十八歲過生日後的幾天,挨過一場打,你猜為什麼。”

衛澧森呡了呡唇,扯著嘴角笑了,黝黑的眸子同盛惟野對視:“就算是哥哥,管這麼寬也不好吧!”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

因為在那之前,他們…

“如果我管的寬,現在你墳頭的草都應該能和我對視了。”盛惟野退回一步,笑著離開。

見人走了,林斯年才敢大喘氣,他上前:“你們倆說什麼。”

衛澧森仰頭喝下酒:“沒什麼。”

他在警告他。

不要做任何小動作,不要有二心。

他和盛薑也在一起,任何事兒都瞞不過盛惟野,這樣一個近乎變態的掌控欲和控局的本事,如果換一個人,估計這會兒已經嚇得落荒而逃了。

一個無法反抗,無法逾越的大舅子,可惜,這對衛澧森而言沒有任何威脅。

他將空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邁開長腿離開了宴會。

盛薑也從醫院回到雲京的住宅,這也是衛澧森的房產,房間裡一片黑暗,但是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

她咳了兩聲,朝房間裡看去,客廳之中橘紅色的火光明滅,她打開燈,衛澧森正坐在沙發下麵的地攤上,渾身西服皺皺巴巴的。

yes踩在他的肩膀上聞他的臉。

他很不正常。

非常的不正常。

盛薑也換上脫鞋,走了過去靠在他身邊抱著他:“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衛澧森看著眼前的臉,她似乎在和另一張臉重合。

他摸了摸盛薑也的臉,這半年她痩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曾經意氣風發的盛大小姐,現在渾身都透著一股親人即將離世的痛苦感。

像是一隻刺蝟,失去了自己的針。

她這半年一直忙忙碌碌,問她,她隻說忙,或許也是因為他太忙,沒有關心到,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她這麼痛苦。

他的這點兒委屈,不公,傷心,似乎不重要了。

盛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其實她能感覺到,他好像很傷心,她湊近親了親他:“怎麼了,工作出什麼問題了,還是…因為我這段時間沒有…”

衛澧森突然將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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