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小左回複:“放心吧老大,我都收集整理好了。”
“找到是誰了嗎?”
“這個……老大……那什麼……”
蘇花朝敲了敲屏幕,她說:“不急,等著吧,今天所有的視頻備份都你和小右留著,彆給其他任何人了。”
“好的老大。”
蘇花朝發完短信,把手機隨手一扔,整個人平躺在床上,雙眼放鬆,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燈光柔和溫柔。
借著柔和燈光和靜謐夜色,蘇花朝昏昏欲睡。
再醒來是被霍綏說話的聲音吵醒的,他就站在房間裡的小陽台上,門留著一點縫,清晨寒風裹挾著他的聲音,並不清晰,但蘇花朝卻捉摸到了幾個重點詞。
“晚上,射箭,和宣誌譯。”
宣誌譯鮮少會去射箭俱樂部,他常去的地方是酒吧、會所、賭場。
蘇花朝還記得有一年她關注了宣誌譯的臉書,大概是三月吧,那一整個月,她都能在宣誌譯的臉書上看到他喝酒打牌蹦迪的照片,三十一天,出現的女孩都不儘相同。
那個時候的宣誌譯,是名副其實的花蝴蝶。
霍綏掛了電話,拉開門走了進來,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蘇花朝。
她背對著他,睜著眼想,宣誌譯又想搞什麼?他邀請霍綏?還是說……是她,邀請霍綏?
霍綏不知蘇花朝已醒,伸手,連人帶被的輕摟住她。臉埋在她頸部,深吸了幾口氣。他的身上還帶著秋末寒意,許是在外麵站了不久,頭發上沾了些露水,微涼。
蘇花朝縮了下脖子,“冷。”
霍綏動了動,伸手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這麼早醒了?”
“你打電話的聲音太響了。”她懨懨道。
霍綏低頭吻了吻她:“宣誌譯那兒估計通宵了,那邊一群人鬼哭狼嚎的,我這聲音小點,他就聽不清。”
蘇花朝明知故問:“他找你乾嘛啊?”
霍綏的手沿著被縫伸進去,貼著她的睡意摩擦:“射箭。”
他在她腰側輕點,蘇花朝顫聲:“和誰呀?”她笑著說,“總不可能就你倆吧,兩個大老爺們的,多沒勁。”
霍綏放在她胸上的手頓了一下:“我沒答應。”
蘇花朝伸手解開他的衣服,臉上掛著明媚張揚的笑。
她在他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緊摟著他,迎著身子,上半身曲起,他低頭吻著她,雙手在交合處揉,身下的動作沒有一絲的停頓,溫柔而又熱情。
蘇花朝扭著腰在他身下叫,那一聲聲像是貓叫般摧殘著他的意誌,揉著情/欲與溫柔。
她抱著他的頭,感受著他的吻漫過自己的全身,漸漸地、漸漸地沉浸在情愛之中。
結束之後霍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去洗漱了。蘇花朝由於周末的時候讓工作室的人加了班,索性周一周二給他們放了個假。等霍綏上班了,蘇花朝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起了。
化好妝,拿了車鑰匙便出門。
她今天開的是霍綏的車,mercedes g-ss,她穿著卡其色風衣,高腰牛仔褲掐出她的腰線,腳上踩著雙靴子,帥氣的不行。
油門一踩,越野車良好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
迎風而起,車輪在路麵滾動,後視鏡裡,塵土飛揚,樹葉翻滾。
等到了射箭俱樂部,便有人迎了上來,“蘇花朝,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了?”
俱樂部的老板吳關是霍綏的朋友,霍綏來的次數並不多,但次次都帶著蘇花朝一起來。
蘇花朝摘了墨鏡,說:“今天沒什麼事做,想過來玩玩。”
吳關說:“我讓人帶你去更衣室吧,待會讓人把你的弓給送過去。”
蘇花朝說:“好。謝了。”
“沒事兒。”
換好衣服之後,弓就送了過來。
蘇花朝叫住送弓箭過來的人,說自己忘了室內/射箭場所在哪兒了,讓她帶自己過去。邊走邊問她:“你們這兒最近的生意怎麼樣啊?”
“就那樣吧,每天來的都是老板的朋友。今兒個都來了好幾個呢!”
蘇花朝狀似不經意的問:“是嗎?”
“是啊,就在室□□箭場,您隔壁。”
她點了下頭,那人送到了之後便走了。
蘇花朝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弓,轉身,打開旁邊的房門。
室內並無人在,估摸著換衣服耽誤了時間。
她大方自在的闊步進去,單手拉弓,一手落弦,放手的一瞬間,風聲從耳邊滑過,她抬眸,看到箭靶正中央處,有一支箭,垂直而立。
有說笑聲從外麵傳來,她勾了下唇,快速的拿出箭,搭在弓上。
轉身,正對著大門,門開的一瞬間,她拉緊弦,箭在弦上呈一條水平線,她眯著眼,透過那條水平線看到了麵色緊繃的宋舒懷與站在她身旁的宣誌譯。
她抿著唇,眼裡似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