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元鬆還擔心除了湯子苓外沒人會主動申請,結果發現申請的人數比想象中要多很多,上麵隻給了八個名額,得好好斟酌才行。
“這個鄭明可以,他是我網課同,以前還當過訓導員,有實戰經驗,也很喜歡跟動物打交道。”又是一個大晴天,一時沒有睡意,兩人就在三樓閣樓聊起了湯子苓選出來的十來個申請人。
“行。”湯子苓認真記下後,說,“我覺得還是要進行一下麵試,網絡視頻麵試也行,不當麵聊聊,僅憑簡曆上的介紹,判斷起來還是有些難。”
“沒問題,到時候用辦公係統發信息過去確認下彼此都覺得合適的時間,再忙也不至於連這點兒時間都沒有。”
聊了一陣麵試要問的問題,湯子苓突然問:“你有沒有感覺,最近的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像是一把遊戲打到通關似的,感覺不太踏實。”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新聞上動物傷人、殺人的報道多了起來?”元鬆卻問了個好似不相乾的問題。
“是多了不少,各地都有,已經算是普遍現象了。”
“對,所以他們需要探尋處理人跟動物關係的最有性價比的方式。我覺得這個獸管處其實也能算是個試驗區,很多人應該都在觀望,想看看我的想法能不能成功運用在現實實踐中。”
湯子苓恍然,“若真是這樣的話,給咱大開綠燈確實挺合理的,沒有爭權奪利瞎塞人也挺合理的。”至於以後出了成效,還能不能這麼平靜,就不一定了。
“對,所以需要啥儘管要,研究員做實驗也得給實驗經費呢,咱們作為摸石頭過河的先行者,要求提供些方便一點都不過分。”
搞明白了緣由,湯子苓心裡踏實了,也有底了,跟上麵要人、要東西也更理直氣壯了。
剛收到基地如預料般成功審批下來的消息,沒想到緊接著還有意外之喜,“那棟爛尾樓也劃給咱了!”
“之前不是見有燈光,有繼續施工嗎?”湯子苓問。
“那裡太偏了,又是獨獨的一幢高層,還挨著柳湖,這擱在從前都是優勢,可放在現在全是劣勢,買了期房的房主幾乎都選擇了退房,要不是咱單位接手,開發商得賠得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