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棣棠:“不客氣。”
另一邊,顧閒庭查的案子終於有了進展。
陳丘:“大人,您讓盯著的獵戶家有動靜了。”
顧閒庭:“準備收網,切記莫要打擾了村民!”
陳丘:“是,大人,屬下明白!”
一刻鐘後,顧閒庭趕到了山下村子裡的獵戶家,結果獵戶家大門四開,院子裡站滿了刑部的官差,家裡就隻有躺在床上的病弱婦人。
顧閒庭目光掃視了一群,臉色陰沉,壓製住怒火,沉聲問:“為何擅自行動?”
阿金跪在地上請罪:“自從發現白一河攜妻子歸來,我等便一直在此處等陳大人的消息。結果白一河剛一到家就有一個戴著帷帽的男子去了他家裡將他叫走了。我便安排幾個人跟著,跟著跟著卻跟丟了。我等生怕這婦人也跑了,趕緊過來守著。”
聽到這番話,顧閒庭不僅沒有發怒眼底反倒是多了些什麼。他細細思索片刻,轉頭看向了屋內。
“咳咳,咳咳。”
屋裡的婦人一直在咳嗽,聽這聲音應是病了許久。
顧閒庭此次來白雲觀名義上是陪著誠王散心,實則是為了抓捕十年前的一個殺手。
十年前,在京城附近出現了一個殺人魔,此人殺人手法十分嫻熟,每次都是一刀斃命。他在殺人時有個習慣,喜歡在凶手身上留下一個荷花的標誌。
所以這個案子被稱為“荷花劫”。
此人一連殺了七個人,官府卻沒能找到他的行蹤。找了幾年沒找到什麼線索,這個案子便被擱置了。
顧閒庭在閒暇之餘翻看陳年舊案,經過數月的努力,終於查到了此人的身份。得知二人即將歸家,便守在了這裡。
沒想到關鍵時刻卻讓人逃了!
他原以為這個案子隻是個連環殺人案,如今出現了另外一個“幫凶”,反倒是讓案件變得複雜了。他敏銳地感覺到這案子應該不簡單。
顧閒庭正色道:“將這婦人帶去道觀。”
白一河之所以失蹤是為了給他的夫人看病,他的夫人在哪裡,他便會去哪裡。
人去了道觀,白一河很快也會去道觀。
“是,大人。”
當天晚上,喬棣棠睡得正熟,外麵卻突然傳來了吵鬨聲,那聲音極大,在靜謐的道觀裡顯得格外突兀。
喬棣棠被吵醒了,揚聲問道:“青兒,外麵發生了何事?”
青兒從外麵進來了,臉色十分難看:“姑娘,不好了,道觀中出現了命案,顧大人正命人搜查。”
喬棣棠頓時大驚。
這位顧大人是刑部的人。
誠王殿下又在此處,守衛定然森嚴。
如何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出了命案?
看來這行凶之人十分了得。
這案子怕是不一般。
外麵的吵鬨聲越來越響了。
阿金:“喬大人,莫要妨礙我等辦案!”
喬知禮站在喬棣棠房間門口,身姿挺拔,雙手負在身後,壓低聲音,像是怕吵到了旁人一般。
“旁的房間你們隨便搜,這個房間是我家妹妹的閨房,任何人不得進入!”
聲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