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筱筱剛好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飯畢,兩人便一起去了藏書閣。
找到幾本控水有關的書,管內桌邊坐下,月筱筱和蓯嫋一起從書上找尋答案。
“你看這兒。”
蓯嫋把自己手裡的書湊過去,示意身邊的月筱筱看。
月筱筱默念了那幾行字,發現書中提及對術法的掌控不夠會導致力量缺失。
是因為這個?
月筱筱默默記下這點。
不多久,月筱筱又看到自己手裡的書寫著控水需要勤練才能達到施展的效果。
勤練。
月筱筱又記下了這點。
不久後,功有所成苑,練功房,月筱筱和蓯嫋一人一間。
月筱筱因為白天來過,腰牌上自動記錄了她的修煉進度,一進法陣便繼續開始練習聚水擊鼓。
隔壁,蓯嫋對著腳下繞法陣流淌的水流好奇地看著,又蹲下來伸手去碰水,嘀咕:“這水真的假的呀。”
月筱筱這邊,在幾次聚水擊鼓失敗後,她沒有再去嘗試,而是開始反複練習控水,同時通過術法去感知手中所控之水的多少和流向。
而蓯嫋,她開始嘗試隔空施法從水中取水,可每次她施術碰到水,都能感覺到那水仿佛千斤重一般,根本沒辦法從水中提出來。
當晚,回寢室,月筱筱和蓯嫋又一起倒趴在床上——這次是在修煉法陣內練功練的。
她們一個控水控多了,一個嘗試控水嘗試多了,雙雙力揭。
月筱筱蒙頭在被子裡:“我不行了。”
蓯嫋有氣無力:“我要死了。”
七重天,紫霄仙府,琅華宮。
側妃娘娘在繪舞山莊喂九彩鹿時受了手傷,瑤琴聽命去取傷藥,回來的時候不知因什麼事耽誤了些時間,身影繞過曲廊正要進寢宮,在門口被側妃的近侍宮娥薑似攔住。
瑤琴垂首微微行禮,手上端著托盤。
薑似看了看瑤琴,目光在托盤上輕輕一掃,伸手拿起其中一瓶瓶身有些許裂紋的傷藥,拿走後才下巴掃了掃寢宮的方向,示意瑤琴可以進去了,嘴裡同時冷冷道:“以後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娘娘宮裡拿。”
瑤琴屈膝行禮稱是,端著托盤老老實實地走了,轉身前卻用餘光掃了眼薑似手裡拿走的那瓶藥,默默咬了咬牙——這下可不是她不幫忙,如今這樣,她也很無奈。
而待瑤琴走了,薑似便拿起手裡的藥瓶冷眼看了看,接著手一鬆,隨便往廊下的院子裡一丟,轉身走了。
那瓶藥咕嚕嚕地落地,咕嚕嚕地滾下坡,很快被一片黑色袍角下一隻滿是土灰的腳襠下。
這都要扔出來麼。
他們母子間連這一點點的情分都沒有嗎。
來人沒有露麵現身,隻那苦澀乾枯的唇角落寞地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