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遺憾的戴夫,邪門外道發現這個世界的戰士的人均素質普遍都挺高的。
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邪門外道在自己的眼球的輔助下,終於發現了這裡防禦的破綻。
拉著戴夫,他繞到哨所的另一側,然後指著牆壁說道:“我要跟你決鬥!”
“你在乾什麼?”戴夫再次疑惑的問道。
“發動決鬥,然後開始打牌。讓我想想看,對抗牆壁的話需要一些特彆的卡片,所以我需要把一些備用卡用上。”
在自己的備用牌庫中找了找,邪門外道換上了自己對建築物專用的卡牌,然後開始破壞其麵前的牆壁。
牆壁自然是不能打人的,不過牆壁的血量長的離譜,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長。
但對於玩家來說,隻要敢亮血條,那麼就一定可以打倒!
各種百分比扣血的奇物被邪門外道拿出,一張張扣血卡直接甩在牆壁上,而一旁的戴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邪門外道將一個個奇物拍在牆壁上。
本以為這又是邪門外道在發瘋,不過當他看到牆壁在幾次之後就開始破損,幾分鐘不到就破裂出一個巨大的破洞後,他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哨所的牆壁是人類最大的依靠之一,其強大的程度哪怕是黑暗森林的魔物都無法攻破這裡,但現在居然十幾分鐘就壞掉了。
呆若木雞的戴夫被邪門外道拉進牆壁,隨後就看到邪門外道指著牆壁上的空洞喊道:“我要跟你決鬥!”
“您又在乾什麼!”
“跟這個破洞決鬥,然後把它補上。”
“我們已經要被發現了!而且這個東西是憑空可以補上的麼?”
“放心,我留了足夠的時間。請相信奇跡吧。”
戴夫隻能站在一旁,看著邪門外道對這個一個破洞開始手舞足蹈。
對方不是單純的在拍奇物,而是時不時做出一些羞恥度極高的動作,伴隨著意義不明的台詞,讓旁觀的戴夫都感覺尬的不行。
但更讓他震撼的是,邪門外道居然把破洞補起來了。
而且補完之後,城牆看起來更好了。
而且,他沒有用任何東西!隻是單憑奇物就把這裡補起來了。
戴夫此時的三觀被打的七零八落,自己以前在教會學校學習到的東西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還是那種講到八十歲還能繼續講的那種。
前提是他能活到八十歲。
被邪門外道帶著衝向哨所,戴夫知道為什麼呆神會對邪門外道如此忌憚了。
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用常理衡量的存在。
被邪門外道帶著一路小跑,戴夫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哨所的內部。
為了抵抗魔王,哨所的內部就是一個大型的堡壘,新出生的孩子剛剛生下就會被帶到這裡進行催熟和教育,讓他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成長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戰士。
他們的食物都是通過神器獲得的,這些食物的味道隻能用慘案形容,吃起來有一股腐爛變質的感覺,但對他們的身體成長大有裨益。
在成長的差不多之後,他們會去專門的教育學校,學習如何虔誠的對待神明,如何對抗附近的魔物。
不同的人會在這個過程展露不同的天賦,他們的價值會因此發生變化,一些會成為斥候,一些會成為聖騎士,一些強大的個體則需要學會如何控製自己的力量,讓自己不發揮出過強的實力,並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感知封神。
娛樂在這裡是一種禁忌,哪怕是猜拳也被認為是一種必須送到懲戒所接受懲罰的行為。負責前線的戰士在這個過程中患上了極為嚴重的心理創傷,一些人必須用一些特彆的手段才能排解自身的壓力。
這裡的記憶雖然艱辛,但並不算難過。
真正讓戴夫感覺到悲傷的,是一塊巨大的石碑。
石碑的上麵寫滿了小字,每一個小字都是一個名字,為了抗擊魔王,人類已經犧牲太多了。
戴夫沒想到進來之後居然是這裡。
平時,他都躲著這裡,以免看到曾經朋友的名字。現在看到了,曾經的記憶便如同雪崩一般呼嘯而來,讓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注意到戴夫此時的狀態,邪門外道立刻指著戴夫說道:“我要跟你決鬥。”
“您這是乾什麼啊!”戴夫失聲喊道。
“準確點說,我要跟你曾經陰影決鬥。”
“這也可以麼?”
戴夫感覺對麵的邪門外道是一個徹底的瘋子,看到什麼都想決鬥一下。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是,他發現對方居然成功了。
他看到邪門外道有開始進行一連串奇怪的動作,各種讓旁觀者都恨不得扣出個彆墅的動作被他如行雲流水一般做出來,而且看久了居然還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帥。
並且隨著對方的動作,戴夫感覺一個個奇物被拍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跟魔物戰鬥時的恐懼在慢慢的排解,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變得更好了。
捂著自己的胸口,他發現自己此時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於是難以置信的問道:“奇怪,這是怎麼了?”
“我跟你的心魔進行了戰鬥,我贏了。”
“不是,我是在問,您是怎麼辦到這一點的?”
“我好歹死了這麼多次,有幾個不錯的技能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麼?”
看著得意洋洋的邪門外道,戴夫已經不知道如何評價對方了。
奇葩,做事肆無忌憚,而且乾的事情魔王的走狗看了都得說一聲喪心病狂。
不過就憑剛才那個舉動,戴夫就感覺這個家夥人似乎還怪好的咧。
邪門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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