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巾幗(10)(2 / 2)

這韓伯侯府的世子把他們巡城司當什麼了?

他們巡城司隻是借調,不是伯侯府的奴才,好嗎?

侍衛心裡不爽地去回報巡城司主事司克慶,司克慶也是一臉無語至極的表情,然後下令收兵。

至於挖破廟,還有掘地三尺這種活,讓韓伯侯府自己乾去!

他們巡城司是借調過來剿匪的,不是來給韓伯侯府當牛做馬的。

司克慶帶著巡城司撤了,撤走路過韓戰先馬車的時候,所有人騎在馬上,目光直視前方,彆說行禮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韓戰先,那把韓戰先給氣得,當場把馬車內的所有茶杯都給砸了。

就那麼巧,這一動氣,又把剛接好的肋骨接口處給氣裂了,疼得那張臉都變形了。

韓戰先拍著馬車內的小桌子,“去,去伯侯府,把所有家丁丫鬟都叫過來,讓他們把廟挖開。”

“是,是,世子,你這傷還沒好呢,可千萬不能動氣。”

小廝說完,立刻跑下山去找人了。

另一邊,司克慶回到巡城司府衙,立刻提審了那斷後的探子,飛速抓到了那個一直要殺韓戰先的幕後黑手。

隻是審來審去,巡城司一直以為自己能借著韓戰先這事立個大功,所以才搞了這麼大陣仗。

畢竟這韓伯侯是太子母家的人,說不準背後牽扯著大案呢。

結果,就這?

司克慶都看到最後問出來的證詞,都給氣無語了。

搞了半天,就是韓戰先年輕氣盛脾氣衝,瞧不上來韓伯侯家借住上京趕考的遠房表哥,損了人幾句,還罵彆人的詩作就是扔出去倒貼錢都沒人要,結果,這不,把人得罪了。

那韓家表哥心眼也小,忒記仇,家裡還是經商的,有錢,直接就拿錢砸一些不要命的,然後搞出了這麼多有的沒的。

“浪費精力。”

司克慶罵了一句,直接將案子轉給了京城司。

這種小案子,哪裡夠格出動巡城司?

梨落理清楚了來龍去脈,轉身就將這一遭寫成了話本,給了周圍聲。

當然,紀青黛是花神轉世,一定會回來的。

所以梨落這一回,直接更新到了紀青黛回來,然後就卡在這裡了,那可把茶館聽說書的看客給氣的。

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的男人,可真給他們男人丟人啊。

還有那花黛和安景藜也是個蠢的,就這種男人還惦念了,蠢,太蠢了。

“周先生!下一回呢!這先生怎麼回事,寫這故事是專門氣我們的嗎?”

“這這這……”周圍聲也無奈了,隻能說:“後麵會好的,會好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後續發展,但是咱大盛哪個話本子不是講究個善惡到頭,因果報應,這《啼笑緣》總不至於例外吧?

就在京城眾人對化名為展顯的韓戰先瘋狂討伐的時候,韓戰先已經領著自家家丁挖了五天五夜了,終於把破廟挖通了,可是,除了兩具燒焦的屍體什麼都沒有。

破廟沒有,韓戰先又盯上了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一定讓人下去找。

這可是斷壁懸崖啊。

這往下看一眼腿肚子都打哆嗦怎麼下去?

家丁也是人,也惜命啊,不敢下去。

韓戰先要親自下去找,這下韓母徹底坐不住了,立刻就帶著韓語桐過來勸說,好說歹說才把韓戰先給勸住了。

可是,人是勸住了,魂卻沒了。

韓母走後,韓戰先就坐在馬車內,不吃不喝地癡癡地如同望夫石一般地看著破廟原址上的斷壁殘垣,時不時地還坐在懸崖旁發呆。

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著實是又在京中掀起了一番波浪。

大家都說,韓戰先因為失去了深愛的女人瘋了,甚至有人開了賭局,賭韓戰先什麼時候殉情。

韓母又拖著脆弱的身子骨上山勸韓戰先。

短短幾日,韓戰先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韓母心疼得直掉眼淚。

韓戰先對韓母說:“母親,我已經答應你不下去找青黛了,難道你還不能讓我在這裡等她嗎?青黛沒有事,她一定會回來的。她要是回來第一眼看不到我,會傷心的。”

韓母勸得口都乾了,直到確認韓戰先沒有殉情的想法後這才急衝衝下了山。

下山後,韓母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將軍府。

黎京安手裡攥著帕子,“伯母,你都勸不住世子,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韓母勸道:“你和戰兒一起長大,彼此之間較常人而言本就更加了解對方。戰兒現在不過是因為失憶忘記了你們之間的情分,又惦記著那位紀姑娘的恩情,才會一時糊塗…… ”

“情分?侯夫人這話,我家小姐可承不得。”碧璽哼了一聲,“前幾日,那姓紀的被人擄走了,世子爺非說是咱小姐乾的,狠狠地推了小姐一把…… ”

說著,碧璽將黎京安抓著繡帕的手翻開,“你看,這傷口都才剛結疤呢。這傷疤刮線,連我們家小姐為老夫人生辰繡的衣服都沒法做了。”

“哎呀,讓我看看,這怎麼就傷了呢?”

韓母連忙熱絡地抓住黎京安的手,“京安啊,你看看,都怪那個姓紀的,真不知道給戰兒灌了什麼迷魂湯。但是,京安啊,這事兒戰兒雖然不對,伯母這個做長輩的還是得說你幾句。”

黎京安動了動手,想將手從韓母手裡抽回來,奈何對方勁兒大的很,她抽了兩三次,抽不動,也便罷了,黎京安不冷不淡的說:“伯母你疼兒子,京安隻是個外人,自然是比不得世子的。”

黎京安這話就兩個意思,一個說韓母偏私,一個明明白白的告訴韓母,她啊,還沒進門呢,輪不到一個外人倚著長輩的名頭教訓她。

韓母目光動了動,假裝沒聽懂,笑嗬嗬地說:“京安啊,戰兒雖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要體諒體諒戰兒啊,他失了憶,本就忘記了你們之間的情分,你呢,又自持是將軍府出身,端著自己的身份,也不想著多和戰兒相處相處,讓他想起你的好,就隻惦記著那姓紀的丫頭,吃著這許多的酸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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