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笑聲,把陳叔氣的老臉通紅,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你這個畜牲!我要你去死!”
陳叔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就要朝著李巍明的頭上砸去。
卻在眨眼間,被那幾個混混鉗住了手,瓶子歪在他手裡,陳叔早就沒了剛才的氣勢。
頭子奪過他手裡的酒瓶,不屑地拍著他的臉,“還要我去死,真拿自己當無人敵了!也不低頭看看自己,什麼吊樣。”
他話說罷,抄著瓶子直砸向陳叔的頭頂。
見狀我猛地抬手接住落下的瓶底,又一把抓住頭子的手腕兒,用力地往回一掰扯。
就聽瓶子啪的一聲,清脆地摔碎在他的腦門上。
慘叫聲頓時炸開,頭子抱著腦袋,疼得掛淚大罵。
“狗娘養的,你竟敢打你爺爺!快,快給老子宰了他,我要剁了他命根子喂狗!”
淒厲的叫聲劃破巷道的寧靜,八九個人齊刷刷地圍著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眼看著路邊兒有人聚眾鬨事,橋頭吃飯的人紛紛放下碗筷湊著熱鬨。
我看向對麵坐桌看熱鬨的大爺,和氣道:“大爺,您在這吃的飯我過會兒替您買單,但就是這拐棍能借用下嗎?”
大爺立馬樂嗬著點頭,把手中拐棍一推,道:“拿去拿去,小兄弟儘管拿去用。”
得到大爺的同意,我抓著紅木拐棍就朝著人群走了去,用拐杖指著那些人。
“我要打十個!”
那幾個人麵麵相覷,而在陳家挨過打的,卻都在悻悻地往後挪,反倒是剩下幾個昨沒來的,滿臉猖狂地向前走來。
霎時,我手中的拐杖如同長劍般落下,棍棒點到之處,隻聽取喊叫聲一片。
塵埃落葉還沒來得及揚起,這些人就已經歪七扭八地躺在了地上。
頭子一聲哀嚎,疼得捂著胸口,在地上不停的來回滾。
我抬腳朝著他還完好的右臉踩去,腳底下猛然用勁兒,笑著問道:“現在,你可以和我說說,李老板在哪兒了吧?”
經曆過兩次暴揍,他已經被打的嚇破了膽,渾身哆嗦地指著京華大廈,“在……在裡頭,李老板在十八樓。”
我揪著頭子的領子,如同領小雞仔似的,直接抓著他進到大廈裡。
門口的保安見頭子如同王八,各個都愣在原地。
這可是江城出了名的地頭蛇,任誰看到這樣的狠角色落成如此樣子,都會驚慌害怕。
電梯停在了十八樓,剛打開門,我就一腳踹向頭子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