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看太多,我突然覺得適應了。
不就是春宮圖。
我拉住他跟他分析:“有沒有可能,陣法圖藏在圖形裡,那兩個人物隻是為了掩蓋陣法的圖形走向?”
“要不,”我跟他商量:“咱倆研究研究?”
青瓷瞪大眼睛:“你還想跟我研究?”
“嗯啊。”
他看我一會兒,像是確認什麼,須臾惱怒道:“屁的研究,你給我滾粗卻。”
“嘭”的一聲,我和書一起,被青瓷扔出了門。
我爬起來,拍拍屁股,想回去撞門,一抬頭,看到不怠背著手,杵在我側麵。
見我看他,他替我說話,指青瓷房門,點評:“粗魯。”
我看著他不說話,他又加了一句:“粗魯至極!”然後迅速笑出滿臉褶子,對我噓寒問暖,“賢侄,摔著沒有啊?”
我道:“您老杵在這裡做什麼?聽壁角啊?要不要我告訴青瓷?”
“彆,”不怠趕緊拉住我,還怕青瓷聽到,強行把我扯到回廊,他那爪子跟鐵鉗一樣,我都掙不開,一路被他拖至回廊末尾。
我說你放開我,他才停下,跟我打聽:“書送不出去啊?”
我不說話。
他搓著雙手,滿臉期待:“要不要送給我啊?我不嫌棄。”
我露出猶豫的神情:“您真想要啊?”
“那當然。”他斬釘截鐵。
“既然您那麼想要,”我鄭重道:“那好吧,不過您不要在外麵看,得回去偷偷看。”
“為何?”他不解。
我解說:“絕妙的陣法,自然要在安靜處深入研究,不被外物所擾,才能悟其精髓。”
“我懂。”他立刻露出會意的表情。
我繼續道:“如果看到上麵的圖形,不要被圖畫內容所擾,也許陣型就藏在圖畫裡。”
他點頭:“明白,我一定仔細研究。”
然後我倆會心一笑,我把書遞給他,他珍重的塞到懷裡。
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
青瓷估計還沒緩過來,我得給他時間調整,所以沒再去找他,獨自回去了。
吃了飯,做了功課,睡了一個美美的大覺。
第二日,我神清氣爽,去找青瓷晨練。
路過大廳,見不怠長老兩眼無神,眼袋發青,無精打采的坐在廳中長椅上,似乎丟了魂。
旁邊幾個小巫山的師兄圍著他關心,他也不搭理。
然一見到我,他魂回來了。
猛地跳起來,叫了我一聲:“豎子。”又斥我一句,“無恥。”
我向他求證:“您沒有研究出來嗎?那圖裡真的沒藏著陣法?”
我看他臉由青轉紅,才終於確認,那確實就是一本春宮圖,沒有藏著高深的陣法。
我遺憾歎口氣。
不怠怒目圓睜,一把脫下鞋子,舉過頭頂,想衝過來揍我,不過被不滑師兄他們攔住了。
師兄們還勸他:“您老不能無緣無故打人,能有多大仇,再說人家是功臣,您不感謝便罷了,怎麼還無理取鬨呢?”
不怠氣得說不出話來,“你們”了半天,吼我:“你們問問他,都乾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