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拉絲,笑意繾綣:“要不,本王先奶下柒娘?”
“不害臊。”
魏馳不服輸:“倒是柒娘之前說葡萄吃得甚好吃,怎還說起本王不害臊來?”
我認輸了。
低下頭,我繼續刺花,“等奴婢刺好的,就把殿下吃乾抹淨。”
魏馳急不可耐,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還要多久?”
“快了。”
隻是他蹙著眉頭,瞧了半晌,略顯嫌棄地問:“柒娘這是刺的什麼花?”
“海棠花啊。”
“......,以後能洗掉嗎?”
我猛地抬起頭瞪他:“殿下莫不是嫌醜?”
魏馳抿唇挑眉,內心似乎掙紮了一瞬,轉而扯唇笑道:“不醜,左右以後也都是柒娘瞧,你看著好看便是。”
還是嫌我刺的醜嘛!
刺都刺了,得有始有終。
我沒理他,繼續刺著。
半晌,魏馳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
“忽然想起,書亦兄還曾同本王講過,南疆女子可以一女多夫,在選定夫婿後,都會在男子身上刺花,如同做下標記,證明此男子為她所有,免得被彆的女子奪了去。”
刺花的手停頓了一下,沒想到魏馳竟然也知曉南疆的這個習俗。
“殿下的書亦兄,知道的可真多。”
魏馳聲色嚴肅了起來,沒了先前的柔情蜜意:“可是,你殺了他。”
“......”
捏針的手繼續,我低頭問:“殿下可恨柒娘?”
“恨,當時差點想殺了你。”
“那為何又讓奴婢活到了現在?”
“......”
魏馳沉默不語。
我抬頭看他,“舍不得這張臉?”
魏馳:“不是。”
“那是為何?”
魏馳不搭話,拍了拍我的頭,又不正經起來,“快刺,它要忍不住了。”
話未落,他朝胯間努了努下巴示意。
儘我最大的實力,我刺了一朵半的“海棠”在魏馳的腹部。
雖然樣子......確實勉強了些,但這刺花圖案定是獨一無二的,天下都不會再有人能刺出同樣的花兒來。
刺好後,我俯首在那處刺花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算是蓋過印章了。
無意之間,魏馳卻被我撩得有點扛不住了。
他身子緊繃,微微頂了下胯。
隨後按著我的頭,胸腔迭動粗喘道:“彆停,繼續。”
都要走了,我很聽話。
親吻四處遊移,指尖順著豐字的溝壑紋理,一點點勾畫摩挲著。
魏馳仰著頭,唇齒微啟,徹底沉淪在情欲之中,絲毫沒有半點防範之意。
就像糯團兒會極其信賴我,對我露出肚皮,求主人的撫摸。
此時的魏馳也將自己交付於我,在我的掌心之下,在我的唇齒之間,毫無保留。
事到一半,魏馳反手又將我按在身下,轉而又討好起我來。
身體緊緊貼合,酥麻從尾椎骨蔓延,體內的血液跟滾水一樣,帶著浮躁四處奔騰。
聲聲呢喃,縹緲清淺。
魏馳與我十指緊扣道:“本王是柒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