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摩托車?酒後駕駛?天哪!文玉書咯噔一下徹底清醒過來,那死黨喝得比她還多!
該不會是出了車禍?那麼這裡是醫院?
激靈一下,文玉書猛然睜大眼睛。
金碧輝煌的臥室隨即跳入眼簾。用金碧輝煌四個字來形容,真的一點也不為過。
牆壁上鑲滿了各種螺鈿花紋,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材質,身上蓋的絲綢被麵綿軟光滑,比家裡的羽絨被還暖和。
空氣裡飄散著說不出來的奇異香味,衝淡了刺鼻的藥氣,倒讓人感到說不出來的舒服。
隻可惜我們的文玉書文同誌無心欣賞屋裡的華貴裝飾,此刻的她眼睛瞪得有雞蛋大,直愣愣的盯著一屋子圍在她身邊,或驚訝或恐懼或悲傷或欣喜若狂的麵孔。
腦子裡隻蹦出一句話——這,這裡真的是醫院嗎?
僵持了半天,趴在她麵前哭得眼淚鼻涕胡子一塌糊塗的一個老頭率先開口。
"昱……昱兒呀!你把爹嚇壞了啊!"
這一聲如同長江大堤開閘泄洪,立刻引發一連串連鎖反應一發不可收拾,原本還算是安靜的圍在床邊的人,一個個爭先恐後開始表達自己的悲極生樂的感情。
"是啊是啊,小侯爺您可醒過來了。"
"小侯爺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們怎麼辦啊?"
小侯爺?我嗎?文玉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長到21歲,充其量是個不務正業的大學生,什麼時候成了"小侯爺"?還有,這奇怪的一幫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裡……到底是不是醫院?
"讓開讓開,太醫來了!"
圍的密不透風的一幫人,終於勉強讓開了一個僅可供一人通過的缺口,一位僅可勉強通過這個缺口的白胡子老頭,上氣不接下氣的擠了進來。
其氣喘程度讓文玉書懷疑,還來不及給自己診斷,他就會搶先掛掉,顫顫巍巍的拿起她的一隻手,給她診脈。
良久,同樣顫顫巍巍的放下,然後顫顫巍巍的說:
"侯爺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背部刑傷甚重,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