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複製很有可能是出了一些問題,墨竹絕不是喜好殺戮之人,既然他都已經轉性,那恩佐的命令又怎麼肯定會去聽?”
“最壞的情況,我們可能會見到一個不擇手段並且實力強大的人。”
凱瑞爾並不是那麼讚同:“這和正常的墨竹也沒什麼區彆吧?”
“再加上暴躁嗜殺,並且沒有底線,毫無忠誠可言。”君度補充完整。
墨竹的可怕被他的笑容遮掩了大半,當褪去外在的偽裝……
不想了不想了。
……
……
“承蒙閣下關照,僥幸獲勝。”墨寒握著咕嚕球:“所以請問,我有資格去挑戰岩係徽章了嗎?”
他少見的有幾分急迫——主要是對雪銀莉太了解了,完全能猜到她故意和君度演這一場是想乾什麼。
隻是比起雪銀莉和君度,他雖然也沒有疏於練習,卻因各個原因無法跟上,獲勝需要的時間有些超出預計。
但好在勝了。
“這……好吧!”克裡斯無奈道:“跟我來。”
他向著礦山入口走去勉強擠出一個笑來:“你的名字是墨寒對嗎?你們幾位的成績一定很好。”
“其實還好,好的是剛才那兩個,不過很可惜他們剛才打了起來,反倒被我撿漏了。”
“如果真的是撿漏,也不會通過剛才的考驗吧。”克裡斯苦笑一下:“你的天賦很不錯,那隻白色的……阿布的戰鬥能力也很強。”
“謝謝。”
不怪墨寒說話如此乾巴,實在是克裡斯說話更讓人覺得無趣。
就像是不得不來說點什麼緩解氣氛一樣,然而克裡斯先生的話甚至還不如君度打招呼有生氣。
繼續走了一段路,走過銅金礦場來到水晶礦場的洞門前,克裡斯沉默的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