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帶的一聲令下,箭矢點上火,隨後朝海匪的船放去,兩批弓箭手如此交替反複。
軍艦在縮減同海匪的距離同時,形成對海匪的三層包沿,軍艦的船身隨即打開機關,粗壯的鎖鏈在士卒的奮力下將軍艦之間連鎖。
由此,海匪徹底陷入包圍難以逃脫。
火箭在源源不斷往海匪的賊船輸送,局麵頃刻間扭轉。
“此戰一勝,海匪算是平息了。”
陸玄鈺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她瞧見了海匪頭子——以前的水師提督方古。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
隨著天邊隻見得半邊落日,水師險勝海匪,生擒其頭領方古和海匪百餘名。
“將軍,水師還剩一千零七人,傷者四百七十人,軍艦餘下九艘。其中三百名管帶隻剩一人。”
聽著鐘禮的彙報,葉槿謝隻覺心中一片蒼涼。
雖說勝了仗,但卻是以極大代價換取,將士們身葬海域,甚至屍骨無存,沒辦法替他們收屍。
“嗯,回航吧。”
葉槿謝不知道雙子島是否還剩海匪,就算還有剩餘,此刻也不宜再戰。
夜風微涼,陸玄鈺看著站在船尾發呆的葉槿謝,吩咐玉生二人看風,隨後便走向葉槿謝。
“今夜的星辰倒是不錯。”
陸玄鈺輕鬆的語氣引得葉槿謝看了眼上空,而後依舊沉默。
“覺得不值得?”
聽此,葉槿謝看向陸玄鈺,眼中有些疑惑。
“昭太祖建朝以來便重文輕武,以至軍隊對外屢戰屢敗,每年都要向齊朝朝貢歲貢,為川幕送去歲幣,給西戎歲賜。
直至皇伯父時,提拔了一些才將,訓練了強兵,方才從川幕手中奪回被侵占的雙子島,將西戎搶奪的邊城奪回幾座。”
“皇伯父想要北征齊朝時,先帝病危,七王奪位,皇伯父身為太子,自是要回京。”
“皇伯父在我父王協助下平定叛亂登基上位,但那時朝廷局勢不穩,齊軍大軍壓境。”
“而後皇伯父親征,六年餘方才擊退齊軍,我父王奉命監國六年,朝廷局勢大為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