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名分,但求真心。
此話屬實是令陸玄鈺心中一驚。
名分的重量不言而喻,古往今來,不論是指點江山的文人墨客還是疆場廝殺的武將,亦或是深宮內宅的閨閣女子、人婦,拚其一生——求的不正是名分。
“阿槿。”
此刻陸玄鈺不想說什麼甜言蜜語,也不願說些不實際的山盟海誓,隻想抱著葉槿謝,眷戀現今。
越是夜深,寒風便越發刺骨,葉槿謝便同陸玄鈺回了內屋。
床榻上,陸玄鈺尚有些拘謹,平躺在床一動不動。
而入榻的葉槿謝亦是如此,雖說二人如今身份坦明,但終歸還有些拘束。
“之前李麻子那件事——對不住,害你受刑了。還有來時害你為了救我受傷,我……”
“無事,後麵我去二裡巷調查了,李麻子罪有應得,你隻不過是用了最適合你的辦法去懲治,我那時,隻想著你。”
葉槿謝如今心下也是承認,那時她便對陸玄鈺產生有不一樣的感覺了,隻是她不願承認。
言此,二人再次無言,夜深人靜——陸玄鈺盯著床頂,本貼在身側的左手不自覺的,一點點的緩慢移向身旁。
一點點、一點點挪動——直到最後觸碰上溫熱。
而陸玄鈺此刻卻是有些慫了,她總覺得有些冒犯了。
忽的,溫熱襲裹了手心,陸玄鈺被葉槿謝突如其來的十指相扣稍稍一驚,心下壓不住的歡喜。
“阿、阿槿。”
該死,居然結巴了——陸玄鈺有些欲哭無淚,她怎麼就慫了。
“是不太困嗎?”葉槿謝突然發問道。
“……有一點。”
陸玄鈺不知曉該回答哪個更好,便如此說了。
聽此,葉槿謝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疑惑道出:“我可以問些問題嗎,可能……關於案子上的。”
“自然可以。”
如今她們是同一陣營的,陸玄鈺也更為信任葉槿謝,自然不會拒絕。
“當年餘家是崇商之首,更有官至刺史的餘成,為何會在短短時間便傾覆。”
按理,餘家有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