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叫人輕易查出,對方豈不是個沒頭腦的?”
陸玄鈺重新攤開新紙落筆行書。
對於這個消息,陸玄鈺並不覺得意外。
死士也是人,折磨得久些指不定能撬開嘴,但人死了,就撬不開了。
“口齒沒有藏毒,醫師檢查過也查不出任何症狀?”
“是。”
聽此,陸玄鈺心下有了猜測。
“屍體先冰封起來,也許是蠱蟲作祟。”
“蠱蟲?”
這點倒是玉生沒料到的。
“嗯,我們的人尚無會蠱,讓我們的人今後行動多加小心,不論是不是真的蠱,若真是,我們的人被下了蠱,可就麻煩了。”
“是。”
玉生也知其中之重,若是真叫人在自己人裡下了蠱,那必然是極其不利的。
雖說他現今從未碰上過蠱,隻在傳聞中聽過,但也不會因此放鬆警惕。
“好了,就這樣吧,這封信送去崇州玉華坊。”
將信紙密封入信封後,陸玄鈺也鬆了精神。
現今不好出手,便隻得先記下,等日後有了身份,再好好清算。
宮宴定在酉時三刻,陸玄鈺便酉時二刻策馬而去,豈料途中竟是出了意外。
看著眼前嬌柔的小女子,陸玄鈺默言。
她真是撞了黴運了,趕著最後一刻鐘去都能撞上齊使團。
“你是什麼人,敢衝撞齊使車駕!傷了我們公主殿下你擔待得起嗎!”
一位一臉橫肉的侍衛首領指著陸玄鈺嗬斥道。
未等陸玄鈺開聲,那位公主殿下便上前攔下侍衛首領:“阿蠻,這位公子想來也不是有意為之,你好聲些。”
“這位公子不知姓甚名誰,可有婚配?”
僅這一瞬,陸玄鈺眼皮一跳,隨後迅速翻身上馬,言:“宮宴之上便你知道了。”
言罷,陸玄鈺便策馬離去。
“公主,這昭人還自稱禮儀之邦,瞧這人也甚是無禮!”拓跋蠻盯著遠去的陸玄鈺,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