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齊君可當真是有心了,既然如此,鎮兒,即日起,拓跋公主便是你的皇子妃了,欽天監正,朕命你明天算個吉日呈上來。”
永德帝皮笑肉不笑的下了命令,不容置喙的語氣叫陸玄鎮有一瞬失了力氣。
“是,臣遵旨。”
坐席末中的欽天監正起身應聲道。
“哈哈哈哈哈,陛下英明。”
言罷,司馬東臨舉起酒杯向永德帝示意過後便一口飲儘。
“我同我君是結拜的生死兄弟,拓跋公主亦是我自小看大的孩子,十六皇子可要好生疼愛,若是欺負了她,我可饒不了你。”
司馬東臨玩笑般語氣叫一旁隨同的使臣肆笑,放眼看去,也隻有齊使笑得猖狂,其餘官員看著永德帝的臉色,也隻得假笑附和。
“好了,鎮兒,你起來吧。”
看著跪伏在地沒有動作的陸玄鎮,永德帝雖然也心痛,但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是。”
陸玄鎮麵無表情的起身回到坐席。
“聽聞隨齊使而來還有一位大文人,不知,是哪位?”
沉默許久的陸玄鈺突然開聲。
聞言,永德帝看了眼陸玄鈺,便以為是陸玄鈺感興趣,便接話看向司馬東臨:“是啊,司馬使節,不知那位文人何在?”
司馬東臨瞥了眼陸玄鈺,隨後轉頭看向一位白袍男子:“萬文,陛下叫你呢。”
眾人的目光投向白袍男子,對這位盛極一時的大文人都極為感興趣。
麵對眾人的目光,朱萬文毫不怯場,起身向永德帝微躬身,隨後道:“在下朱萬文。”
“朱使節之名傳遍九州,朕閱賞過後對朱使節的詩賦也甚為喜愛。”
永德帝嘴上如此說,可心下卻是不怎麼感興趣的,隻不過看在陸玄鈺的麵上提一嘴罷了。
白麵小生,隻會弄文擺墨的文人有什麼用處,如同朝中的這些個廢物一般。
“謝陛下賞識。”
朱萬文微微躬身,麵上是止不住的傲意。
隻這模樣,陸玄鈺便心下不喜——如此倨傲不知謙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