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鈺話音一落,葉槿謝便已拿去茶盞嗅了嗅。
果然,一股子酒味。
看到葉槿謝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陸玄鈺麵上浮現尷尬之色,隨後輕咳幾聲。
“那什麼,時日不早了,浴水命人備好,我們先沐浴吧。”
葉槿謝:“沐浴——我們?”
陸玄鈺這話說得意味不明,讓葉槿謝一時反應不過來。
“是啊,我還要去處理件事,很快,先讓玉生領你去吧。”
言罷,玉生便自暗處走出,對葉槿謝語氣恭敬:“葉將軍請隨屬下來。”
想來陸玄鈺許是要去處理方才德妃那事,葉槿謝便也隨同玉生去沐浴了。
目送葉槿謝走後,陸玄鈺快步轉身朝書房走去。
“調查得如何?”
“世子,十六皇子殿中,十六皇子同兵部侍郎之女顧魚均中了藥物,差些便來不及了。”
聞言,陸玄鈺步伐一頓,隨後放緩了腳步。
“我們的人已經將顧魚帶回服用解藥了,人還未昏睡,正安置在落院。”
聽完影衛的彙報,陸玄鈺心下有了猜測。
兵部侍郎是太師一手提拔的,但終歸隻是一個侍郎之女,倒是叫陸玄鈺有些不明白德妃此舉意欲何為。
搞不好,最後落的顧魚成了側妃,一如還是要迎娶拓跋蘭的。
看來,想要得知真相,還要從顧魚下手。
念此,陸玄鈺便轉身朝落院走去。
陸玄鈺可不認為像德妃這種人會這麼沒腦子,後宮的妃子,玩起心機來一個叫一個厲害。
落院在王府最偏僻處,也是守衛最森嚴之處,那裡有著通往營地的暗道。
落院的燈昏暗,但倒也看得清些路,隻是寂靜得可怕。
在偏房換了身黑衣戴上麵具後陸玄鈺方才進正房,看到了躺在床上一身虛弱之色的顧魚。
瞧見此刻的顧魚隻著了裡衣,陸玄鈺便猜是自己的人去到的時候,顧魚已經叫陸玄鎮扯了衣服了。
“你,是誰?”
有氣無力的顧魚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黑衣人,眼神警惕。
“你來自何處,為何要同皇後等人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