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狠話之後,陸玄鈺收腿退後,麵露嫌棄之色:“玉生,我們走——真臟。”
來自軀體和精神上的雙重重擊,李貴終於堅持不住昏死過去。
陸玄鈺離去後,李貴的家仆方才敢上前攙扶,最後上頭要將李貴抬回府。
而圍觀的人群在陸玄鈺走後瞬間沸騰起來,紛紛嘲笑著李貴,雖被陸玄鈺的手段嚇到,但也為陸玄鈺的行為叫好。
自從兩月前李家靠著大理寺少卿這個靠山發家,李貴便在外城橫行霸道,欺壓百姓。
如今碰上了鐵板,落得這慘般樣,可叫百姓們開懷不已。
而得了機會脫身的素衣女子看著陸玄鈺遠去的身影,嘴裡無聲嘟囔著:“這就是那個日後會被自己堂哥車裂的世子?”
接二連三的鬨事搞的陸玄鈺也沒了心情閒逛,便往回走回皇城。
相比起外城,皇城內便顯得和平許多,有身份的貴人子弟遍地都是,加之禁衛軍時時巡視,便少了人敢鬨事。
“誒,方才我路過淮王府,王府裡頭怎的了,外頭全是大理寺的人。”
“聽說啊,是顧侍郎家丟的女兒叫淮王拐了去。”
“什麼,還有這事?”
路過茶樓時一二行人的私語入耳,陸玄鈺聽後突然變了主意,叫玉生回王府去牽馬,她要入皇宮看戲去。
陸玄鈺趕往禦書房途中,見到了正匆匆趕往禦書房的大理寺卿,於是便策馬攔在其前方。
“陳大人,這麼忙?”
陸玄鈺騎著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大理寺卿。
“啊,是世子殿下,本官正前往禦書房要同陛下複命。”
陳衛忍著心下的不耐煩,抬眼同陸玄鈺解釋。
陸玄鈺知曉這陳衛背地裡一直看不起自己,如今逮著機會,怎麼著也要拌一拌他。
“這樣啊,巧了,本世子也有要事尋皇伯父,陳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