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喜歡啊,那小蠻腰,我一手就攬得完。”
玉生自顧自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黑了臉的藍田。
而書房內的陸玄鈺並未頹喪,而是思索著葉槿謝為何會同何家小女睡在一起。
葉槿謝的地位經過大理寺卿一事可謂是水漲船高,想來如今定是成了諸家要拉攏的人才。
而且陸胤乾此番回都,又怎麼可能什麼心思都沒有。
而那跟著回洛都的陸胤遊又是陸胤乾看著長大的,感情定是不淺,這些年陸胤乾蟄伏於錦州,又怎會碌碌無為。
越發分析,陸玄鈺便越覺道阻且長——欲登大寶,必將染血。
腦海中回想起蕭玉筠的言語,陸玄鈺幾番掙紮,最終還是妥協。
曆經昨夜,她的心境大變。
“想要在亂世中殺出血路穩坐高位,威望,必不可少。青州祈良府的上官世家桃李滿天下,便是在齊朝也是享受一定聲譽和威望。”
“過些時日祈良府會天災大鬨,你先尋個由頭去那,隨後解決掉,多同上官家接觸。”
回想至此,陸玄鈺有些犯難,先生這擺明了讓她自己找法子解決。
既要漂亮地解決天災又要獲得上官家好感,怎麼聽怎麼難——起碼以她現在的聲譽。
煩緒之中,陸玄鈺隻得不斷去翻閱書籍查找相關應付天災的法子,心下也是借此忘卻葉槿謝的事。
天災大鬨,必將起瘟疫,現流民。
況且蕭玉筠並未告訴陸玄鈺是什麼天災——蝗災,水患,火災還是什麼。
過些時日發生天災又是何事?
陸玄鈺知道這是蕭玉筠在鍛煉她,可一上來就是難題,著實讓她有些無措。
經過好一番惡補,陸玄鈺突然想通了。
“玉生!”
聽到呼喚,守在門外的玉生趕忙推門而入。
“前些日子崇州不是鬨蝗災,你去以我的名義貼個告示,就說我體恤百姓,要萬金尋可治防天災的法子。”
“啊?”
玉生被陸玄鈺的話語搞得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