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特彆,據說當初那位富商是斥巨資買了地皮,又將原本的豪華宅院全部拆除,自己畫了圖紙親自監造的。”
“竟是如此,府邸雖然大體上是一般府邸的格式,但通道與各院落顯然比彆的府邸寬敞明亮得許多的。”
“我也喜歡寬敞些,不過寢屋卻不大喜歡過寬敞的,過寬敞倒顯幾分空虛,所以我的寢屋是叫人改造過的,多出的餘地並入了隔壁書房去了。”
“阿鈺的書房書籍眾多,我瞧了可謂眼亂。”葉槿謝語氣玩笑道。
“那可有不少是聖賢書,阿槿總是閱讀兵書,不如明日同我讀些詩賦,以免日後叫人說罵了都不知曉。”
陸玄鈺也打趣回去。
“這——我一瞧那些詩賦文論便頭暈眼花,恐是看不了幾眼便要打瞌睡了。”
言罷,二人皆笑。
“說來,這幾日我去熟悉鐘航帶回的那小部分蒼平軍,裡頭有位千夫長,三十八了。
他十六歲時便中了秀才,而後五試不中,這才投了軍。
此人忠勇,我瞧他在軍中常作詩詞,許有一手,據軍中他人所言,他在醉酒後時常哀怨不得中舉。”
葉槿謝言語間有些猶豫,而陸玄鈺怎會聽不出葉槿謝的言中之意,但她也並未急著一口應承。
“三年一舉,五試,十五載年華,倒是頗有毅力,我會讓人去調查一番的,他名喚何?”
“真的?”
“嗯,若此人當真有才,來年鄉試必榜上題名。”
“他叫呂溫,青州蒼平人。”
陸玄鈺應下此事,葉槿謝很是欣喜。
“我並沒有讓你直接報他中舉的意思,我隻是想著他要真的有才華而因某些事屢試不中,很是可惜。”
“我知曉的,若他不中是事出有因,我定當給他一個公道。”
“好,你知曉就好。”
葉槿謝想幫一把呂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