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清很是好奇陸玄鈺寫的東西,但是又不敢看,她雖然不會泄露,但她怕自己說漏嘴。
見阮梓清這副模樣,陸玄鈺控製著上揚的嘴角,麵無表情詢問阮梓清尋她所為何事。
“也沒啥事,就和江北聊膩了,還是和你聊天有意思。”
“嗯。”
“誒,你可是世子,怎麼會被人拐賣到奴場去?”
剛才聽到陸玄鈺的話時,阮梓清便很是好奇了,但那時不怎麼敢問。
陸玄鈺聽到阮梓清問的這話後,毫不猶豫應話:“被刺客刺殺走散了,逃亡途中被下蒙汗藥迷暈拐走的。”
“啊,這樣啊,有點慘,後麵呢,被拐去後怎麼跑出來的?”
此時阮梓清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絲毫忘了眼前人的身份。
“殺了人逃出去的,快到洛都的時候被一名百姓認出來,他去通報了都衙,我便被救回去了。”
阮梓清聽後很是意外,她萬萬沒料到像陸玄鈺這種被永德帝往死裡寵的人,竟然也有這等不為人知的往事。
“嘶,你這經曆還挺慘的,我還以為你是那種自小無憂無慮長大的貴公子。”
“我倒也想,不過那樣的話我也就廢了。”
“有道理,我看話本子裡頭的貴公子大多都是不學無術,整天就知吃喝玩樂,惹是生非,仗勢欺人的草包。”
阮梓清話語一落便聽得陸玄鈺的輕笑聲。
“你笑什麼?”
“笑寫這些話本子的書生,大概出身貧寒罷。”
聽到陸玄鈺的話,阮梓清更是不解了:“為什麼這麼說,你歧視、看不起他們?”
“倒也不是,隻是想著這些人隻憑自己所能見到的便隨意下定論,想來民間諸多人也認為權貴家的子弟是這般吧?”
“可能吧,反正我從看到的話本子裡頭見到就這些。”
“嗯,不過想來大多老百姓也該是沒有什麼閒空去理